【莳绪、须磨,】站在满地的“残骸”中,背对着她们,宇髓天元嗓音沉稳:【抱歉我来晚了。】
淡青色的石链微动,碰撞在一起,噼啪做响,他一回头,俊朗的面庞上漾起笑意:【看你们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
【呜……】仿佛孩童看见了大人一样,须磨顿时眼泪汪汪。
【……】莳绪的表情却格外奇怪,好像面前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什么特别奇怪、让人震惊的东西一样。她的心音茫然且混乱:{过去不是这样的。}
“过去?”
各门派的弟子们迷茫对视:“不是那样?”
难道过去遇到危险宇髓天元不会去救她们吗?
“不可能吧?看他的样子,是很在意自己的妻子啊。”
尽管有三个。
“三个都是妻?”却有一些凡间大家族、小国皇氏…出身的道长、仙子们发现了盲点:要知道,妻跟妾可是不同的。
一般来说,妻都是只有一个,至于妾嘛…
“须磨、莳绪、雏鹤,她们三个相处居然还很是融洽…?”
“只看看宇髓对待三人的方式就知道了。”
不知名的仙山中,缭绕的云雾里,有位黄衣女仙嗤笑一声,她眉眼中带着几分怨意,不知是向谁:“既然做丈夫的能够一视同仁,那么妻子们又有什么可争的?”
———宇髓天元对每个人可都是一般无二的爱重。
{我不抵触死亡。}
屏幕也为大家解惑了。
戴着额饰,穿着深色的衣裳,黑压压的一群人单膝跪于用卵石铺就的庭院中。
没有半点美丽的色彩,只余黑白二色,天空也是暗沉沉的,看不见一点光亮,仿佛在隐喻什么。
{因为我从小就被这样教育。}
{因为我是忍者。}
或配长刀,或持苦无,或握弯镰,不同于方才单膝跪地的男性,错落出现的五个女性忍者衣着都十分暴露。
{尤其是我们女忍者,不管怎么样都很难在力量上强过男忍者。}
原本应该紧握着的苦无,此时落在了地上,血泊中,一只雪白的手臂松了力气————{拼上性命,也只不过是最基本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