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他为面前的人送上了一句话:【祝您幸福。】
【谢谢你,】仰头用清澈的目光注视这位小弟弟,鲤夏柔声道:【你也要幸福。】
【须磨就拜托你了。】
【好。】
希望,此去无忧。
看着他轻轻地合上门离去,鲤夏静默了一瞬,又转过了身,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天哪…”看着她,修仙界却是一片哗然————就在这温柔的花魁背面,深粉色的缎带簌簌而出,如蛇般蜿蜒盘旋。
小主,
这、这…背后一片寒凉,有人喊出了声:“是堕姬!”
要死啊!“炭治郎回头!”
快回头啊!
还没有走远,赶得及!
【嗯?】鲤夏什么都不知道,听见动静,她还以为是方才的炭治郎,于是微笑回头:【忘带东西了吗?】
【没错。】嗓音清清冷冷,又裹着艳。
正如大家所说,出现的,不是热心肠的猎鬼人,而是…衣着暴露、长发乱舞的上弦之鬼———堕姬。
【我得趁现在还记得,把你吃掉。】
【过了今晚你就不在了,是不是呀?】
【鲤夏?】
嗓音缠绵又饱含蛊惑之意,一双美目中恶意十足,堕姬探出红舌,贪婪地舔了舔唇。
怎么还偷袭!炭治郎你回头啊!
亲眼看着鲤夏被绸带吞没,众人齐刷刷变了脸,都是心急如焚:那么好的鲤夏花魁,怎么能就这样被鬼吃掉?
“她…”有女弟子怔怔落泪:“她明明马上就可以离开吉原了。”
能够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
但现在居然…
“该死!”轩辕朗面上一肃:“善逸被抓,炭治郎刚走,伊之助在荻本屋,音柱和千骨还不知道在哪里…”
现在竟然是没有人察觉到异状吗?!
【踏踏踏踏——】
而此时,被一群人呼唤的炭治郎正在屋顶上奔跑着,要前往同伴所在的荻本屋。
天边的赤色已经转为暗沉的紫红,晚霞在变化,最后的余晖即将被吞没———{不好,太阳快下山了。}
{我得抓紧赶到伊之助那边。}
突然!跑着跑着,一股气息涌上鼻尖,炭治郎骤地刹住车,他倏然蹲下身,仔细嗅闻:{有气味。}
{是一股细微的甜味。}
{是鬼!是鬼的气味,就在附近!}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难不成……?
“他回去了!”轻水大喜,抓着一个女弟子手直摇:太好了,炭治郎,快点去救鲤夏啊!
“……”做师长的朽木清流扫了他们一眼,心里却没有欢喜:开什么玩笑?堕姬本体在那,让炭治郎一个人打上弦陆?!
要是花千骨他们来不及支援,那真的会死得干干净净啊!
【太慢了!】
荻本屋。
十个脚趾头胡乱摆动着,盘膝抱臂端坐在富丽堂皇的房间中,穿着湖蓝色衣裳的“少女”嗓音粗哑:【太阳都快下山了,连影子都没有!】
【惣一郎那混蛋!】
【而且花鱼也没有来!】
【这两个家伙!】
既然如此…绿翡翠般晶莹的眼睛大睁———【我可要行动了!】
手握成拳,伊之助气势汹汹:【把猪突猛进四个字,刻在心里!】
【哈——!】纵身而起,双足发力,在一群人震惊的眼神中,他一头扎进了天花板!
“脖子不会受伤吗?木头不会扎到肉里吗?”要知道,伊之助可没有灵力护身啊!
【老鼠们!】不过伊之助好像也确实没有受伤,相反,他朝气蓬勃,正对着黑乎乎的天空隙中大喊:【取我刀来!】
堕仙紫薰浅夏目光一顿:老、老鼠??
是她想的那个老鼠吗?
没用几息时间,两个小小的影子扛着两把长刀,就从黑暗中奔了出来———【那家伙,真有本事。】
鼓囊囊的肌肉颤动着,护额上的碎钻在昏暗处折射着微光。
拖着长尾、扛着日轮刀,两只老鼠看上去孔武有力,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居然还准备了肌肉老鼠做手下!】
“喔—!”火夕都看懵了,他默默撩起袖子,悲伤地发现自己手臂上的肌肉还没有老鼠的多。
“这老鼠…”云端小声嘀咕:“猫都不敢抓吧?”
客气了。悲愤地看他一眼,火夕觉得这老鼠能打猫一顿。
伊之助看得兴起:【我也想使唤忍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