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纠结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必要!”
管他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
最强神技又怎么样?几百年前的使用者早已仙逝,那后续不还得看继承者掌握得如何嘛!
“有功夫去掰扯谁是谁的劣化版,”魔君大人嗤笑一声:“还真不如去训练场练他一天!”
先是被炼狱父亲说了一堆完全听不懂的东西,然后又是花千骨大声反驳,炭治郎现在脑子嗡嗡地:{什么意思?}
小主,
{我家代代都是烧炭人。}
竹雄、花子、茂、父亲…几个人围坐在卷轴旁的画面自屏幕上一闪而过:{有家谱作证。}
{日之呼吸…}
额上同样带疤,披着橙黑格子外衣、和蔼温柔的父亲。
{火之神神乐…}
雪夜中在火炬的包围下,穿着祭神服舞动御币棍的人影。
那干净利落的动作、清亮的铃声…
{不,}黑暗中,火星点点,如萤虫般散发着暖光,向上升起———{就像千骨说的,这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
【你这个臭丫头又懂什么了?少在这里说大话!】
花千骨的话并没有震醒炼狱父亲,反而让他越发恼火:【你给我滚到一边去!】
再度指向炭治郎,他高声怒道:【就算你会使用日之呼吸,也不要得意忘形了,臭小鬼!】
【……】在花千骨担心的目光中,炭治郎的肩膀猛然一颤。
【…我怎么得意得了!】愤然起身,再抬头,偌大的泪水就啪嗒落下了:【你知道我现在因为自己的弱小多受打击吗?!】
【你这个…】
【臭老头!!】
【危险!】眼看事情的走向越发离奇,千寿郎赶忙出声:【父亲他…】
【不许说,】不等他讲完,炭治郎垂在身侧的手已然攥紧,迈开双腿,高举拳头,他怒吼着:【炼狱先生坏话!】
花千骨大惊:【炭治郎!】
千寿郎失声:【父亲他以前是柱!】
【啪!】面对攻击毫无惧色,反手抓住那绿黑格子的袖子,炼狱父亲举起拳头,一拳砸在炭治郎脸上!
“炭治郎!”
【父亲!快住手!】
{为什么…}眼泪混着血飞出,被那巨大的力道打得往后仰倒,炭治郎心音茫然:{如果火之神神乐是日之呼吸…}
记忆再次浮现。
夜幕下,金红色头发的青年面带微笑,目光关切。
以不可阻挡之势熊熊燃烧的烈火,以及,火中死死纠缠的一人一鬼:{我那时,为何没能救下师父…}
{为什么…}
【给我放手!】
少女饱含怒火的声音猛然响起:【放开我弟弟!】
【咻—!】
速度快到了极致,只见一道白影晃动,花千骨于侧面猛然踢腿!
炼狱父亲却不是吃素的,就见他松开炭治郎,以从下方出掌,抓住花千骨脚踝就要把她扔出去———【嘭—!】
哪里能等他扔?花千骨反应极快,虾一般拱起腰,咬牙,又是一拳砸下,这一下,却不是落在炼狱父亲的手臂上,而是在他腹部。
如果说是普通的一拳就算了,奈何花千骨此时气极,这一击藏了十足十的灵力在里头———【咳—!】
即使曾经是柱,硬吃下这一招,炼狱父亲也是咳嗽不止,刚喝的酒差点没给吐出来。
而借此机会,花千骨闪身而出,她伸手挡在炭治郎前面:【就算是柱又怎么样!】
眼泪都气出来了,毫不畏惧地与炼狱父亲对峙,她扬起下巴:【我的培育师就是原柱,训练我的也是柱,柱什么的,我见得多了!】
【但是我唯独没见过你这样的柱!】
她用袖子擦脸,可再怎么擦,也擦不去那仿佛没有尽头的泪水,更擦不去满腔的悲伤与愤怒:【你知道炼狱先生在遇见曾经被你救过的人的时候,他有多高兴吗?!】
【他那么高兴!…他说:他一定会这件事情告诉给父亲…】
【他说:父亲知道之后一定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