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被人放了冰凉微硬的东西,她下意识的收下,低头一看,是之前见过的黑色骨哨。
那时谢洵还不让碰……
“我不要。”
“收着,说不定能用得上。”谢洵将她的手握紧。
用得上?
孟棠安暗自失笑。
难道要她拿来练曲吗?
“好。”
孟棠安知道的。
谢洵这个人就是自负,什么坏事都不愿意摆到人前,更不愿意让她看见。
而她在,
一次次打破谢洵的认知。
祁楼深沉道:“我懂了。”
孟棠安挑眉:“懂什么?”
“这年头都拿生命当儿戏。”
狠人都没她狠。
“人的大多数选择都是在赌。”孟棠安笑意盈盈,“你看到了吗,我赢了。”
她声音一直很软,偏生从骨子里透出来薄凉的狠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