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仅仅简短两字，季歆歆眉心不自觉松了松，摇摇脑袋不说话。

接下来的整个参观过程，更加证实了一些东西。

季歆歆慢腾腾晃完半个厂，前后从上百名技工旁边经过，不管她说什么问什么做什么，竟没有一个人，做出哪怕半点反应！

对于这一点，风雪城主徐渊却闭口不谈，只说是通过特殊训练所致，更多的就无可奉告。

试问，什么样子的训练，可以连人体基本条件反射都消磨掉呢？

参观的前半程，季歆歆几乎不说话，是孤诺安在简单交际，问一些中规中矩的问题。

到了后半程，转悠剩下半厂时，女孩像个攒了满肚子问号的低年级学生，接连抛出一个又一个意想不到的问句。

“副城主，那块零件为什么设计成那样子？”

“干嘛一定要上灰扑扑的颜色，五颜六色不是更漂亮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