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男人质地精良的黑色衬衫全被汗水浸透了。
看见这个情况,阿闫深深皱了眉心。总统大人的心绞痛又发作了。
这个情况以往出现过很多次,连艾萨格医生也束手无策,他更是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孤栎寒的呼吸渐渐趋向平稳。
他俊美无俦的脸庞雪一样的白,又深吸几口气,才慢慢放下了摁着胸口的大手。
阿闫沉默着打开旁边的小冰箱,把准备好的水递给总统大人,“大人,先喝点水。”
平常发病过后的这时候,孤栎寒必是要来一杯酒水的。
可想起这些天小家伙频频抢走他的酒,在他耳边念经似的叨叨叨饮酒伤身,孤栎寒竟也没要求换成酒水,接过那瓶白水慢慢吞了两口。
直到这时,阿闫方才面色担忧地发出声音,“大人,您最近几天有发作吗?”
孤栎寒细长匀称的五指捏着水瓶,唇色冷淡,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