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你?”顾珩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姜芷惜耷拉着脑袋,一口一口的闷下了肚,起身走到屏风后,换了宽敞的衣服。
顾珩的毒已经解了大半,只要坚持下去,恢复起来预计不过月余,比她想象的要快许多。
现在找他要休书,是不太可能了,毕竟兄长已经和他站在一条线上,她不看好顾珩,但是太师能答应他,说明顾珩的打算,应该是得到太师的认可。
坐下来,把这几日黄桥送来的账本捋了一遍,已经赚了足足八万两,才短短半个月的时间。
若是再不出些新品,东市的铺子,很快就会临摹起他们的物件,到时候再卖大价钱,就不好了。
琢磨了半个时辰,她写了一个法子,交给翠珠,“明日,把这封信带给兄长,让他按照信封的里面的法子去办,做好以后,先给我看看,然后再批量制作。”
“好的,小姐。”翠珠把信封收在怀里,小心翼翼的保管好,准备明日早上,趁着小姐还未睡醒之前送过去。
姜芷惜做完这一切,人都累了,走到太妃椅上,趴着休息,刚入梦,便梦见原主穿着嫁衣,站在屋子里,指着那杯酒水,姜芷惜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睁开眼,屋子里亮堂堂的。
原主给她托梦来了。
要告诉她,应该尽快查出那个凶手,替她复仇。
只是现在线索断了,她只能慢慢来。
顾珩走过来,修长的手指在她额头上探了探,“做噩梦了?”
她睡觉的时候,算不上安稳,初来的时候,总是惊醒,再后来呓语,现在又开始发梦了。
“做了个梦,我去泡个热水澡,你先休息。”姜芷惜起身,后背已经浸湿,黏黏糊糊的,很是不舒服。
顾珩望着女子的背影,泼墨的眼眸内带着些许的困惑,她为何在梦中,念出她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