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的肩膀在起伏,说话的声音还有些气喘和疲惫。
她看着门口的两人,似乎并没有诧异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房门外面,只说:“要进来看看吗?客人。”
“不......”
“求之不得。”
“不是大脑,你.......”
北路的手被一扯,紧跟着孟子前进的步伐走进屋中。
屋子里飘浮着浓重的柳木味道,房间格局很大,卧室的四面墙都挂满了面具,此刻它们正张牙舞爪地望着两个不速之客。
孟子抬头展望,看见早上才见过的男主人正在描绘面具的神态。
他并没有对孟子两人表示欢迎,也没驱赶。
只是专心地做着自己的事。
孟子被北路的胳膊肘撞了几下,他附耳低声道:“你知道他们的床上躺着什么吗?”
孟子扭头看去。
萌萌。
“他们的女儿躺在床上,你说他妈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她竟然都没有惊醒。”
孟子却觉得此刻的萌萌更像是一个死物。
“她找老肖的时候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吗?”
“这个我不清楚,你要问老肖,毕竟他和萌萌接触的时间最多。”
“两位客人,要看我跳舞吗?”
两人回头,看着双手拿黄金铃铛的女主人,此刻正满眼期待地望着他们。
“她好奇怪。”北路低声嘀咕。
“是骡子是马,总得看看。”
两人端正地坐在凳子上,开始【欣赏】。
虽然北路一直在旁边热情地介绍她跳得怎么样,但是孟子依旧不领情,甚至觉得吵闹。
他屏息凝神地注视着女主人的姿态。
是傩戏没错。
可又不全然是。
傩戏的角色分为四种,分别为生、旦、角、丑,一般配合傩戏舞的乐器也是锣、鼓、钹这四种,对于眼前的双响铃铛......
倒更像祭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