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我哪里写过什么诗了?”张重惊讶表情,人也开始回想,随即张大嘴巴问道:“该不是我胡编的那几句打油诗吧?”
“是打油诗么?他可比记五塘诗篇都记得牢了!”赵文殊微笑着眯缝起眼来,张重感觉自己的心在荡漾。
“也不知为什么,从你离开龙安城的那天起,他就比以前上进用功多了,背书写字格外的认真起来,偷偷还写了老不少自己的东西,还不让我看,你有时间也不妨问问了?”赵文殊有些期待感的要求道。
“你是他的老师,他会不给你看了?”张重敷衍着说道。
“以前都是我爹教他的,我那日不过是在帮我爹抽查他的作业。”赵文殊解释道。
“哦!翰林阁老大学士自然不同于旁人,你弟弟将来定能前途无量。”张重拍着马屁。
“能比你强么?”赵文殊歪头看着张重,像是在研究他的人一般,这让张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像你弟弟那般年纪,应该还真没他强,连三字经都没能背全呢!”张重呵呵笑着解释。
“你骗人,怎么可能了?三字经我五岁就能背了!”赵文殊摇头很坚决,明显觉得不可信。
“真的,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三哥,我恐怕乡试都无法排上名次,如此也就谈不上隔年就去考贡生和状元了!”张重摊手解释,显得很认真的样子。
张重主动提及莫明秋,让赵文殊不由的皱起眉头来。
“还是你那个趾高气昂向土匪求乞的莫三哥?”赵文殊有些尖酸刻薄的说道。
“你是误会他了,如今我们文国虽说没有正式同秦族联盟,但守青玉关可是得了他们的帮助的,而且我三哥跟秦族的龙王也是有交情的,哪里有什么求乞了!”张重摇头并继续解释道:“别的可以先不说,就说眼前的龙安城吧!短时间能卖给我们粮食的也只能是秦族人了吧?”
张重的解释让赵文殊有些迷茫,莫明秋给人的感觉并不舒适,但在张重的心目中却是供奉成为尊者,如此赵文殊自然也就不便把话说死。
“你说他好,他就好吧!反正我不喜欢他了!”赵文殊板着脸依然坚持。
“那就难了!”张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