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绣月想了想,方才说道:“两个时辰前,我们穿着大内侍卫的衣服混进了皇宫,接下来,我们如法炮制,换上五城兵马司的服装去皇兴寺。”
“五城兵马司的衣服好搞吗?”司马阳问。
苏绣月胸有成竹。
“五城兵马司也有我哥的人,让老管家走一趟,很快就会将衣服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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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绣月安排老管家沈丘前去,沈丘在建安城生活了几十年,对建安城的大街小巷熟悉的很,他专门找偏僻的路走,愣是没有被发现。
“独孤锌怎么办?”苏绣月问道,独孤锌还在屋子里面的柱子上绑着。
司马阳想,苏绣月这一脉和独孤皇后已经摊牌,两人是你死我活的争斗,已经没有必要对敌人仁慈。
“独孤锌被抓的事情已经是满城皆知了,他身上的任何腰牌已不顶事,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苏绣月明白司马阳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宰了。”
苏绣月的公主府还留着五名护院,此时就在这座小院里,他们对苏绣月言听计从,听到了命令,立即持刀准备动手。
忽然,小院的大门被撞开了,十几名兵马司的衙役冲了进来。
“快来人呀,永宁公主在这里。”
司马阳眉头一蹙,杀气腾腾。
“李恒之、罗大伦,宰了他们,别让他们大喊大叫。”
李恒之、四青衫剑客、五护院立即动手。
很快,这些兵马司的人没了动静。
苏绣月又命令五护院去杀了独孤锌。
冲到门前,突然发现门屋中的独孤锌已经不见了踪影,绑在他身上的绳子也落了一地。
独孤锌显然是自己割断绳子逃跑了。
苏绣月蹙了蹙眉头。
“这次便宜独孤锌了,早晚会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