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太傅都说有了,那肯定错不了,但是这条规定在全国范围内都没有被有效执行,形同虚设,导致土地兼并越来越严重。”
指了指王溪:“你家里那么多的田地和山林是怎么来的,都是从代州农民手中兼并的吧。还逼迫农民成为你家的佃户,本来就违犯大新律例,你还敢来这里抓人,不抓你抓谁?”
被司马阳一阵大新律法灌输,王溪傻眼了。
难道我真的违反大新律法了吗?
“将王家的家丁也一并抓进大牢里,关起来,等候本王处置。”司马阳又下达了命令。
王溪不住的喊着不服气,身子不住的挣扎,但他怎么能挣的过武功高强的西昏王府侍卫。
很快,王溪等人被带离。
刺史文高中脸上充满了担忧。
“殿下刚到代州,郑家的公子被杀了,现在王家的公子也被抓了,他们都是代州的大户,如果联合起来针对殿下,这事不好办啊?”
“有什么不好办的,刺史大人,我问你,代州做为鱼米之乡,为什么粮食的产量并不高呢?”
“原因就是天公不作美,这老天下雨不是下的不及时,就是下的太晚。”
“这是其一,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土地并没有掌握在真正要种地人的手里,若真正种地的人有土地,代州粮食的产量,至少要翻一倍。”
公孙仪和文高中都知道司马阳的意思,他们也隐隐猜到了司马阳的目的。
公孙仪一脸的忧色。
“殿下,这豪门地主是大新的基础,若是改变,这可是动摇根本啊?”
“太傅,豪门地主在腐蚀大新,等大新腐蚀的差不多了,那些活不下去的佃户、无地的农民们就会起来推倒这团腐蚀的大厦,这就是王朝更替频繁的内在规律,必须有所改变,就从代州开始吧。”
司马阳深知,只改代州一地,还引不起多大的波澜。
文皇帝也不会说什么。
全国改,这项政令要执行下去,除非他当上皇帝。
公孙仪则捋了捋胡子,司马阳的见识太过深刻了,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另外,公孙仪还收到了文皇帝的密旨,那就是,将司马阳在代州的所作所为,无论巨细,一并呈报。
司马阳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也在呈报之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