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你开什么玩笑?我大新乃天朝上邦,今日与你小邦北凉谈判,岂能下马而行。”
陈文东哈哈笑了笑。
“西昏王,这是我大北凉国,到了大北凉,你就要遵守北凉国的规矩,自古以来,弱国小国到我北凉,必下马而行。”
司马阳冷笑。
“大新是弱国小国吗?本王不下马,还要你牵马。”
“哈哈,西昏王,让老夫给你牵马,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出来,你哪来的自信?”
公孙仪也感到很疑惑,若能做到骑马进城已经是万难了,还让北凉牵马,这好像根本做不到。
司马阳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
“陈文东,本王让你牵马那是看得起你,还有,你的眼睛瞎了是不是,没见本王腰部悬挂何物吗?”
陈文东向司马阳腰部看去,只见司马阳的腰部,悬着一支凤头的玉锥。
陈文东的脸色大变。
“这,难道是我北凉国圣上赠与新国文皇帝的凤头玉锥?”
“哼,不错,算你有眼光,这凤头玉锥确实是你家武皇帝帝所送,我父皇又赠给了我母妃,后来又给了我。
当年武皇帝赠凤头玉锥时,曾在国书中提过,凡新国皇室子孙,携此锥进北凉者,不可阻拦,当予国宾待之。知道国宾是什么意思吗?”
司马阳指了指陈文东:“国宾,就是北凉的贵客,让你给本皇子牵马,那是给你脸。怎么,你不想给你家武皇帝面子,还是不想遵守你家武皇帝的圣旨?”
北凉武皇帝拓拔彻执政四十年,文治武功彪炳古今,在北凉国有很高的地位,可以说是神一般的存在。
所以,武皇帝的随身物品,都会被子民当神一样膜拜。
更别说,武皇帝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