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向前走了几步,探头看向了门里。
令刘备惊讶的是,主帆桅杆的底部,本应该与船底紧密的可靠连接处,不过仅仅只是锥点连接,连接的面积还不到一个手指肚。
“这是什么情况?”刘备再也顾不得理解,瞪着眼睛,一把抓住了陈登。
任凭陈登再如何解释,如何抹黑魏徵为自己脱罪,都再也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船外出现了混乱的争吵声,紧接着兵器相交的金铁交鸣之声也紧随着传了进来。
众人不解的看向舱外,转身就要走出船舱。
刘备激动之下,并没有松开陈登,而是一路拖着往外走。
刘甸轻拍了刘备空着的手臂三下,刘备愣了一会,逐渐退到后面,从袖口中抖出一把匕首。
此时刘甸刚好路过太史慈身边,简单示意了一下,太史慈会意,退到刘备、陈登身边,伸手捂住陈登喋喋不休的嘴,按住刘备的匕首,抽出一只没有标记的羽箭,从陈登后颈刺入,直至胸口透出。
刘备感激的看了看太史慈,点了点头,松开了手,独自走出了船舱。
太史慈拖着陈登的尸体,也走出了船舱,找机会扔到了水中。
众人来到甲板,看向岸上,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蒙面人,挥舞着刀剑,与岸上的将士拼杀着。
另有一群蒙面人,靠近这艘旗舰的纤绳,准备割断绳索,让旗舰随着清晨的潮流飘走。
“大胆贼人,安敢如此?”张飞怒喝一声,但并没有冲到旗舰边,因为有十数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刘甸摇了摇头叹道:“看来,曹阿瞒算好了我们会来多少人,这是早就准备好的了!”
刘备感到无名之火从心底而起,悲愤的道:“陈家害我!”
一旁的太史慈弯弓搭箭,典韦也掷出了飞戟,射杀着妄图砍断绳索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