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澈,陆离在你旁边吗?”程实的声音令顾澈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伸手按下免提,程实一字一句的说,“昨天晚上,莫岳霖在精神病院突发脑梗,抢救无效于今天凌晨死亡。”
莫岳霖的妻子神情麻木的捧着骨灰盒走出殡仪馆,周锁迎上前去,和她低语几句,她摇摇头,周锁把手里的卡塞到她手里,顾澈似乎看见他拿回什么东西握在掌心,但他动作太快,顾澈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太阳的反光导致自己出现的幻觉。
将莫岳霖的妻子和孩子送上车,又目送车子远去,周锁回到车上,“卡她收下了,可怜啊!孩子还这么小。”
感叹着,周锁发动车子,陆离盯着倒车镜中的面包车,“锁哥,等一会儿。”
面包车启动后,和莫家母子相反的方向驰去,看着面包车扬起的灰尘,陆离把头上的帽子拉得更低,假发几乎压到他的眼睛,“绕一圈,再回去!”
在事务所门口遇到伍卫国,看地上的烟头,他似乎已经等了一会儿,“去哪儿了?”
“前段时间在周锁家养伤,”陆离不等顾澈开口,挥手让顾澈把行李从车上搬回事务所,“东西一直放他家也不方便,今天没事,搬回来。”
直到伍卫国离开,陆离都对发生的事闭口不谈,直到伍卫国离开,陆离关上门,一手竖指在自己嘴边,右一手冲周锁摊开,示意他把东西交出来。
周锁拿出一根烟,无声的放在陆离掌心,陆离掰开,烟里插着一张卷得紧紧的纸,打开后,是两个血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