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喜喜的从沐安花女士手里接过餐盘,手里的符和黄纸却“不小心”掉落在地,顾澈正要用脚踩住,却被沐安花女士捡到手里。
“七煞灾星?”沐安花女士以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的语气质疑着手中的封建迷信,“你连续出事,就是犯这个七煞灾星?”
“那个大师是这么说的,”顾澈把平安符放进自己空荡荡的钱包里,“他还交待一堆能做和不能做的事,要都遵守,我这一年什么都别干,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不能参加红白喜事?”沐安花女士浏览一遍,果然第一点就是这个,“暮暮妈找我几次,想把他们的婚事定下来,你如果不能参加,像什么话?”
立刻听出沐安花女士语气里的将信将疑,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在自己儿子持续受苦受难的事实面前信仰明显发生动摇,“妈,又不是一辈子不结婚,今年不结,还有明年,一年时间总能等的。”
沐安花女士脸上立刻浮起一丝犹豫,陆离趁她不注意,用筷子迅速的在顾澈胳膊上的伤口用力一捅,顾澈立刻痛得捂住胳膊,正好被沐安花女士看到,“伤口裂了?吃完饭,再重新包扎一下。”
得意洋洋的从医大开车出来,顾澈立刻拨通顾明的电话,“哥,任务已经完成了,密码赶快发过来。”
“嗯,”顾明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冷,“她电话我,说你今年犯七煞灾星,让我明年再结婚,我已经把密码发到你微信上,你自己查收吧!”
蠕动到穆晓婷家时,已经是中午,顾澈和陆离才下电梯,就看见两个警察站在穆晓婷家门口,物证人员进进出出,显然在收集证据,看样子想要无声无息的拿到保险箱里的东西根本不可能。
退到楼下,二十分钟后,果然看见几个大汉抬着一个保险柜走出楼道,看样子,手里的密码也没什么用,警方有的是办法把保险柜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