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又何必放在心上。”谷漱漱斜倚在榻上,一半在阴影里,一半在阳光中,是那般惬意悠然。
赫连胤心头微动,目光不由自主锁在她身上。
“若不是皇上试图强迫,我与荣贵妃怎会住在一块,惹来非议?”谷漱漱幽幽转眸,发出致命一问。
赫连胤顿时感到羞愧,阳光倾洒到他身上,更显得他内心阴暗。
“是朕莽撞了,朕会等你身体完全康复。你虽未侍寝,但入宫也有些时日了,就晋为宁贵妃,与荣贵妃一同协理六宫吧。”赫连胤为了补偿安慰谷漱漱,便如此吩咐道。
谷漱漱莞尔一笑:“谢皇上恩典。”
训狗就是得一个巴掌一颗糖,不给他点甜头,他不会乖乖听话。
果然赫连胤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重新端起茶杯,伴着美人欣赏美景,十分愉悦。
而后的日子便如鱼得水。
贺芳菲搬离关雎宫,赫连胤偶尔来坐坐,关心关心谷漱漱的身体,并未逾矩。
自从被下砒霜,赫连胤的身子也不太好,每天都和谷漱漱吃同一副药。
贺芳菲和谷漱漱牢牢的把持着后宫大权。
两个月后,贺晋大胜归来,赫连胤龙颜大悦,大办宴席为贺大将军接风洗尘。
宴席结束后,贺芳菲与哥哥单独说了好一会儿话。
又是一个月。
谷漱漱在御花园散步时,一个小太监向她走来,嘴里念叨了一句水国语言。
这里除了谷漱漱没人听懂他说了什么。
“拓拔玱已入京。”
听到这句话,谷漱漱便知道这档游戏快要结束了。
之后关于拓拔玱的消息越来越多。
临近年节时,还有人送来一封信,是拓拔玱写的,关于如何逃出皇宫的计划。
随着第一场瑞雪落下,贺芳菲和谷漱漱联手操办起年节宴会。
有她们暗箱操作,拓拔玱带领的杂技团轻而易举混入皇宫,并把烟花埋在大殿周围。
赫连胤一心只在贺晋身上,完全不知道老家已经被捅成漏风的筛子了。
自从贺晋大胜归来,便声名显赫,权势水涨船高,在民间有极高的威望,甚至超越了赫连胤这个帝王。
赫连胤暗中谋划着铲除贺家,只是贺家树大根深,还需从长计议。
年节。
宴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