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取经啊?”
谷漱漱懒懒地靠在贵妃榻上,由小宫女给她涂指甲,“那可不能白教,最低三千两,少一两没得谈。”
冯含兰先是一愣,继而讥讽道:“早听闻凰婕妤视财如命,如今一见,果然如此。不知娘娘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在宫中花银子的地方可不多。”
谷漱漱欣赏着水红水红的指甲,没有施舍给她片缕余光:“一千两,本宫就回答你这个问题。”
冯含兰:“……”
果真是掉进钱眼里捞不出来的女人。
沉默少顷后,她便让谷漱漱遣退所有宫女,说有话要单独说。
青栀很是担忧,但谷漱漱点了头,她们便都退下了。
“娘娘可知道,我今儿个来了,就没想着安然无恙地回去。”冯含兰冷冷一笑,“我只想知道,娘娘为什么要害夏姐姐!她这么好的人,不该沦落至此!”
“这里是后宫,不宫斗数地砖呢?夏如仪不适合待在这儿,早死早投胎。”谷漱漱掏出古琴来练习。
在充值之前,她要做一个卷王,卷死所有人!
“你……太无耻了!”冯含兰激动地站起身来,快步向谷漱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