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祺夫人与娴贵妃一向不对付,祺夫人时常给娴贵妃难堪,日积月累,娴贵妃自然怀恨在心!”
妃嫔们小声议论起来。
“你们不要胡说!”
平日里胆小怯懦的冯含兰忽然起身,跪倒在地上,“皇上,姐姐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啊!”
赫连胤自然也不相信,看向夏如仪,希望她能为自己辩驳。
可夏如仪一脸茫然无措。
秦佩竹便问:“此物当真是在钟粹宫找到的?具体是在何处?”
“回皇后娘娘,是在娴贵妃寝居内的妆台屉子里找到的,被锁得很好,奴才们是废了番功夫才打开的。”太监垂首道。
贺芳菲悠悠叹息:“既然证据确凿,那便没什么可说的了吧?”
赫连胤皱着眉头:“娴贵妃?娴贵妃?”
夏如仪这才回过神,缓缓跪倒地上:“皇上……臣妾百口莫辩。”
“噗!”
有人没绷住笑出了声。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谷漱漱一本正经地坐着,似乎在想天气不错。
冯含兰比夏如仪还要着急:“皇上,您了解姐姐的,她绝不会毒害祺夫人!而且……而且放在屉子里太明显了,姐姐为何不早些销毁?定是奸人栽赃陷害啊!”
“祺夫人前脚给勤嫔下了毒,后脚就自食恶果,任何人都会认为是勤嫔做的,连皇上也这么想。娴贵妃就是笃定勤嫔百口莫辩,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啊。”
说话的妃子,是方嫔方冬琴,贺芳菲的外置大脑。
贺芳菲一个眼神,方冬琴便开始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