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雀开了门,看见苏软软,笑了,“苏姐姐今天这打招呼的方式很奇特啊。”

苏软软眼神复杂:“荼雀,军长下达了逮捕令,跟我们走一趟吧。”

“等我一会儿可行?”荼雀云淡风轻,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苏软软心头微动:“可。”

约摸一刻钟,荼雀便出来了,她换了条长裤,穿着一双运动鞋,灰色的短袖勾勒出她流畅的身形。

极目远眺,荼雀看见陈家人担心的目光,不远处,野狼佣兵团的几人死死握紧了拳头,还有路边的邻里躲在门后窥出来的眼,人世间千姿百态,各不相同。

苏软软一把铐住荼雀手腕,这手铐还可以遏制异能。

“走。”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来,凶神恶煞的走。

张艳看着远去的汽车,唏嘘一声:“唉,还好你没贴上去,要不然我看这会儿估计是要倒霉了。得嘞,咱们家就不是大富大贵的命,我也算是看开了,平平安安最好。”

王小红怔怔看着远去的汽车,半天回不过神。

途中,荼雀还被罩上了眼罩,苏软软和人进行了交接,等再重见天日,荼雀已经被人押着进了一座黑牢。

嘿,这连审讯都不用就进黑牢啦?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高大的黑灰水泥建筑,沉闷,冷肃,风里夹杂着血腥味儿和腐朽的味道。

负责押送荼雀三人面无表情,像三具没有感情的木偶,他们将荼雀带入了地下三层,经过一间间牢房,把人关到了倒数第二个牢房里。

确保监狱门锁好后,三人径直离开,并未和荼雀说一个字。

荼雀正对门关押着一个侏儒男人。

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左右,鹰钩鼻极长,绿豆小眼,一口黄牙上面粘着不知名秽物。他的视线牢牢锁在荼雀身上,眼神贪婪好色,一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哈哈哈,小美人儿,你怎么进来的?让我猜一猜,是不是得罪了那些大人物,是不是不愿让他们艹啊?没事儿,哥哥疼你。”

侏儒边说还边解裤头,不难看出他要做什么事。

边上牢房里躺着的肌肉壮汉也坐起了身,一拳轰在牢房钢筋栅栏上,“司马玩意儿,你TM再恶心老子劳资下次放风把你脑浆子打出来。”

这显然是在警告那侏儒了。

侏儒做手艺活做的更起劲了:“哎哟哟,一想到你们都在看我就好激动。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