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灼狐疑地盯着白衣男人一动不动,思绪混乱,将将他和记忆里的晔华做着比较。
晔华的废话向来不会这么多,从来都是挑重点的说。
而且晔华沉稳冷漠,别说肢体上动作频繁,就连脸上都不会出现多余的表情。
她给晔华的定义一直都是霸道冷酷的男人,但是对待妻子和儿子也是温柔之至。
司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情况,还有自己单薄的穿着。
她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若是晔华看见她穿这么少,想必早已不怒自威,将她强行带回去,各种关切疼爱了吧……
那么,眼前这个穿着白衣古服,和晔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当真不是晔华吗?
“你真的不是晔华?”司灼蓦地出声问道。
“在下不是说了嘛,我不是他,他却是我!多余的在下不能透露,上面会把在下关起来的!求姑娘别问在下身份了行吗?”
白衣男人看见司灼的态度终于软了一些,脸上的愁眉苦展也消散开来,一副讨好的模样看着司灼。
司灼的眉头越蹙越紧,眉心都皱成了川字型。
她凝视了白衣男人很久很久,眼神中终于闪过了一丝无奈和松懈。
“我还是不明白,也不敢完全相信你的话。如果你不是我的夫君,也不能问你身份的话,那你可以告诉我他人去哪儿了吗?”
她的眼神犹如饥渴的猛兽,急需来填饱自己的求知欲。
那双被寒夜冻得微微发紫的唇瓣,紧紧地抿着,瘦弱的身子倔强地站在那里,令人看了心疼难受。
“在下深夜造访也是在找寻他。前几天明明还有感应的,可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在下搜遍了三界,都没有他的身影。想着他在凡界有个妻子,遍来探探虚实。
没想到姑娘也在寻他。难不成他知道在下要来,躲起来了?”
白衣男人托着下巴,一边回答司灼的问题,一边来回踱步,自言自语念叨着什么。
微风扬起他的发丝,那蹙眉思考问题的模样,越来越像晔华。
司灼晃了晃脑袋,将晔华的影子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甩走,不停地告诫自己:这个人不是晔华,不是晔华……
她听不明白这个白衣男人在碎碎念什么,至少有一点她可以明白,这个跟晔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身份肯定深不可测,和晔华估计也有着什么非一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