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屋内笑翻一片。
大当家继续问接下来的药,都是些歪瓜裂枣的症状,就没有一副符合床上这个小妮子症状的药。
原本喜笑的眉头立刻又皱了起来。
“要不我回去城里请个郎中?”巴郎子说道。
“你绑回来吗?有那个郎中愿意来?就算来了也得明日,这小妮子怕熬不过今晚啊!”一小弟说道。
如何是好,屋里大家都焦急了起来。
忽的有人冲进来报告,寨门前有三个军装在叫阵。
大当家一听后,立马站起来,莫不是这小妮子的同伙?这样一来她倒可能还有救。
蒋爱在寨门前的石头后面冲的里面喊:“把人交出来,我们无意与你们对抗。”
大当家走上寨门上,对着下面喊:“可是军人?”
“是军人。”蒋爱回答。
“来剿我们的吗?”
“不是,我们来找伙伴,一个小姑娘,该是被你们带走了。”
“这里没有小姑娘,我们没带人。”
“如果不让我伙伴走,我们就要开枪了,我们伙伴生病了,拖不得,得吃药。”
大当家思索了一番,回复到:“何病?药何在?”
蒋爱大声喊道:“路上染的风寒。”,然后将抓的药包举起来给看。
大当家仔细瞅了瞅后,继续喊道:“你们什么来路?”
蒋爱如是回答道:“我们有任务执行在身,往山东打日本子,巧翠病了我们几人留下来治病。”
大当家听得原来这姑娘叫巧翠。
蒋爱反问大当家:“你们又是什么路子?”
巴郎子一听,急忙抢答道:“这是我们大当家,人称‘右眼一枪’,没什么人是我大哥一枪解决不了的。”
“你好,我叫郭天赐,这些是我的兄弟,虽是落草,但劫富济贫,未害过忠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