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紫红女子在愣神后,思想间,嘴上可没闲着,只见其眸中寒光一盛,开口就道:“我管你叫什么,我问你,你刚刚说的话不是在讽刺我?”
“讽刺?我为什么要讽刺姐姐呢?”法聂晫一呆,下意识地看了看怀中的万茸玥,随后目光正视紫红女子,续话疑问道,“姐姐难道认为自己借种的做法不好嘛?还是说有人说姐姐借种的行为不好了?姐姐很在意别人对借种这件事的看法嘛?那姐姐又为何还要来借种呢?既然来借种了又为什么在意我是否在讽刺姐姐借种呢?”
不得不说,法聂晫这五连轰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司徒祥乐听到法聂晫这五连轰时也是呆了呆,这二人虽说不是第一次听到法聂晫说出五连轰的话语了,但此刻,其等却对此很是有种被说教的感觉,只不过,这前后两次都不是在说其兄弟二人就是了,上一次是说其等还算熟悉的,现在就在宫本健太郎一行人中的忍装之人,而这一次则是其等求援叫来的,此刻正在法聂晫叔侄两人身前的紫红女子。
然而,紫红女子对于这所谓的说教却不以为意,只见其在法聂晫话语间,眼目直直视之,并在言语过后,就正色厉声道:“你这小屁孩应该就是日精准姑爷了吧?叫法,法……”
“法聂晫。”法聂晫微微一笑,“这是我侄女万茸玥,姐姐,你叫什么呀?”
紫红女子得言一制,随后就是一吼,“你管我叫什么呢,我也不管你叫法聂晫还是法作孽,竟然你这日精姑爷对借种没什么反对意见,你就给我从哪里回哪去,别在我方圆百丈内晃悠!”
紫红女子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其声音中夹杂着精神震慑,以试图吼退法聂晫,从而转过身去跟宫本健太郎俩继续耗下去。可以法聂晫这连去地府时那所谓的那反噬精神力之次元门都拿其没办法,紫红女子这压低到通界的精神震慑又岂会对法聂晫有任何作用呢。
因此,法聂晫于紫红女子吼声停止后,就那么面无波澜地对着紫红女子出言道:“姐姐,我是要回去的,也可以不在你附近晃悠,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啊?”
笑话,法聂晫的师父虽然让法聂晫不能拒女人的要求,但也不是盲目的,至少法聂晫的师父说过在女人说走、滚、不想见到你之类的,就要正话反听,嘴上答应,可行动上那是死皮赖脸的也要留下来,若是走了,那就完了,这女人会恨你一辈子的。由此,法聂晫这别说在此间话语司马明的事情要去掺和,就算当下是要急着离去,那其也要停留一会,或者把对方直接带走,要说把女人丢下自己走,这是法聂晫断断不会去做的,尤其是生气中的女人,法聂晫的师父可是让法聂晫寸步也不能离的,说不定一转眼就再也找不到人了,或者说是直接给自己绿了……而这点,拿客邂忆来说,法聂晫可是没话说,其就像是跟屁虫似的跟着客邂忆,生怕这个邂忆姐姐在下一瞬就从自己的世界中消失了。
然而,紫红女子哪知道这些,此刻,其只是惊讶于法聂晫这小屁孩怎么会对自己的精神震慑毫无反应,就算其与自己所发出的精神震慑一样,也是通界的精神力,你也不该是毫无反应啊,这么近的距离,这涌界的精神力也会感到些许不适好吧,这要不直接用圣界的精神力把这小屁孩直接震成白痴或植物人?话说,从刚才就很奇怪,这小屁孩为什么能无视灵界的境界威压跑进来,还有在这小鬼跑进来之前,就有另一个灵界境界威压碟过来了,那是星法的境界威压……嗯?过来了……
紫红女子思想至此,其不经在法聂晫言语结束间眸光远眺,瞳孔一利,随即冷笑一声,“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子碍。”
紫红女子口中所说的子碍正是星曜塔少塔主耀连盾耀子碍。耀连盾自从法聂晫离去前来此处之后,其就在原地愣神未动分毫,直到此时,其急闪追至,并于身形连闪间,出言回紫红女子道:“上官上,你少废话,快给大爷让开,少给大爷找不痛快!”
上官上?法聂晫对于耀连盾叫出的这称呼也是呆了呆,这名字起得也太随便了吧,不过,以这位姐姐现在所做的事来看,又是莫名的契合,这还真不知道是起名字的人有先见之明,还是用名字的人反受影响了……
然,在法聂晫思想间,紫红女子却炸了,其耀连盾话语未落之时,就从腰间抽出双月弯刀,并出言怒急道:“矮子,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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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连盾身形停顿,目光一沉,“今天没空跟你耗……”说着,耀连盾瞥向法聂晫,“……小白脸,快跟大爷进去。”
耀连盾此言一出,紫红女子却随之一愣,这耀子碍不是最听不得别人说其矮的嘛?照理说,这不应该是不死不休的节奏嘛?难道是转性了?不应该啊……
应不应该这法聂晫可不管,从紫红女子的话语来看,上官上这个称呼似乎不是紫红女子真正的名字,虽说其是想问个明白,但耀连盾的催促在即,法聂晫这只能是向宫本健太郎问了一句,“宫本大哥,这个姐姐当真是叫上官上嘛?”
闻言,宫本健太郎还没说些什么呢,只听语后而行的耀连盾却开口爆喝道:“你这小白脸哪那么多问题,如果麟灵师妹有个好坏,大爷剥了你!”
麟灵师妹?紫红女子一愣,随即眸光怪异地看了耀连盾一眼,这矮子不会对司马二灵有非分之想吧……
而司马二灵,即司马明,其因为一手治疗之术犹如仙灵之法,极为灵效,固有医灵之誉,且,其又因为容貌清灵可人,出手灵美动人,素有形灵之态,共称之为二灵。
司马二灵这个称呼在万法学院中常有人会用到,也都知道这指的是司马明,然,不管知道与否,紫红女子心中所想,旁人又岂会知晓,因此,在耀连盾语后,紫红女子思想间,只听日精殿大师兄宫本健太郎道:“圣姑爷,上官学姐名为裳,上官裳。”
上官裳,法聂晫释然,这才像是女人家的名字嘛,只是这谐音说是上官上也能说得过去,而且,裳儿姐姐这行为不就是所谓的霸王硬上弓嘛,这莫名得贴切啊,不过,天下男的那么多,为什么单单要在宫本大哥这里接种呢,是所谓的爱情,不,与其说爱情,倒像是迫不得已,这其中的原因怕是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
思想间,法聂晫只见耀连盾已过紫红女子上官裳而去,那样子就像是认为法聂晫在刚刚的话语之下,不敢不跟上似的。而事实上呢,也确实如此,法聂晫在宫本健太郎音落之后,其点了点头,就抬步而行,没再去理会上官裳。
然,法聂晫因为司马明的原因要去教学楼内的大会议室中了解情况,但其想走,有人却不愿让其离去。法聂晫于起步间就听宫本健太郎之处传来一个男声,只不过,这声音可不是宫本健太郎所发出的,而是在其身旁的八神太儿。八神太儿受到上官裳那灵界的境界威压影响,其话语有些艰难地道:“圣姑爷,您不能就这么走了啊,圣女的威压你都不怕,这两个境界威压你应当可以很轻易的就能解了啊,我们几个已经快承受不住这两个境界威压的联合压迫了。”
“哦?是这样嘛?”法聂晫脚步虚悬,看向耀连盾,“连盾大哥……”
然,法聂晫刚开口就被耀连盾出言打断,“谁是你大哥,小白脸,你少废话,大爷我知道分寸,这几个家伙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你快点给大爷跟上。”
耀连盾既然都如此说了,那法聂晫这也只好向着八神太儿点了一下头就起步而行,不再去理会这所谓威压的事情了。可法聂晫这一要走,八神太儿哪能就这么让法聂晫离去,只听其在法聂晫迈步间随即又道:“圣姑爷,您不管我们几个没关系,可你不能不管我们的大师兄啊,这上官二,不对,是上官学姐,其因祖上受诅,邪气聚体,三十年华必破体化形,成为一祸,在此之前,其想死都不可,而唯一之法,乃是以阳极之人与之气血相通,然,世间之物哪有极致之说,虽无极致,但亦有缓解之法,而此法就是与近似于阳极之人诞下子嗣,才能将邪气逼进子嗣之中,以等待下一个三十年华。恰巧,我们的大师兄是整个学院中自身属性最接近至阳的,所以这上官学姐今日才有此一出,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们大师兄接种也未尝不可,可逼邪气于子嗣那是要以男方全部法能为祭,且还是强制性的,不可解,并且,这轻者再不能修习任何功法,变为常人,重者当场暴毙。这也不是说大师兄怕死,更不是说大师兄舍不得自身的境界,而是大师兄是我们日精殿未来的希望,大师兄至少在圣女成长起来之前,还要顶起日精殿的大梁,不能有失啊!”
“太儿,你话是不是太多了?什么叫至少在圣女成长起来之前,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这出言的乃是七尾何香,七尾何香是不知道八神太儿说这么详细是不是因为法聂晫年纪小,说简单了怕听不懂,其只知道这话语中宫本健太郎这主观意愿被说成了是愿意舍命借种,只不过客观情况不允许罢了,而这恰恰是七尾何香不能认同的,因此,其这才出言插了一句嘴。
可七尾何香此言一出,随即接言却不是八神太儿,乃是在八神太儿话语间一直保持沉默的上官裳。上官裳于七尾何香语后瞥了一眼就道:“我这个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你个局外人插什么话?”
七尾何香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其又未发出一音,也就在这时,法聂晫的话声却想起了,只听其道:“八神大哥,裳儿姐姐今年芳龄多少?”
八神太儿没想到法聂晫竟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其不经一呆,但呆归呆,八神太儿这还是随口回了一句,“十九。”
法聂晫得言微微一笑,“十九,这倒是不急。”
说着,法聂晫就抱着万茸玥过上官裳与宫本健太郎一行人向着教学楼去了,只留下微微有些发愣的众人。
下一瞬,八神太儿的话声突兀地响起了,“哈哈,我能活动自如了,境界威压消失了,哈哈哈哈,教学楼前女砍男,插刀腰间聚四源。上官一女荒唐言,要来借种孕代传。圣姑爷就是圣姑爷,哈哈哈哈……”
八神太儿笑声间,上官裳盯着教学楼那扇隐没法聂晫身形的门却道:“这小屁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