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和王棕去吃饭了吗?”沈石溪问道。
张畅把手里的外卖举起来,放到桌上。“饭在这里。她临时有点事,让我们下午直接去场地。”看到桌上的便签纸,拿过来看了看问道,“你家要办喜事了?”
嗯?
张畅把便签纸扔回桌上,“不然买酒干吗?”
“我就不能小酌一杯了?”
“哟,这么有兴致。”张畅边吃饭边随口问道,“你不是说给我带了内蒙的特产酒吗?什么时候给我带过来。”
额···
沈石溪想起早已入肚的乌兰奶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被我喝了。”转而郑重承诺道,“我下周去广州出差给你带两瓶当地的特产酒。”
张畅咽了咽嘴里的食物,惊讶道,“你还真是在家小酌啊?”
沈石溪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张畅看着一脸闷笑的沈石溪,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你等会可别在葛莉面前露出你这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
“她昨天不是在群里说有事,今天不过去吗?”
“人家说的是可能不去。”张畅纠正道。
“不管她去不去,总之你少搅和就行。”
张畅没有停下手里的碗筷,“我不搅和,我都不想说你了。我都脱单了,你还没脱单。你难道还真打算当一辈子光棍啊。”
顿了顿,张畅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了,你妈现在身体也好了许多。不想委曲求全就得自私一点,总是给自己拷着道德和责任的枷锁,一生很快就会过去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自己的父母是自私的父母,那自己倒是可以自私一点。可沈石溪亲眼看着自己父母操劳的前半生,为了孩子贡献了自己的最大努力,如果连对他们的责任都尽不到,那自己还真的能对另一个人负责吗?
如果真的只能一辈子光棍,那么只要尽到了自己的责任,也算是自己生而为人的意义吧。沈石溪心想。
更何况,他还遇到了让自己心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