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整天把命运挂在嘴边,叫别人认命,可是自己却在命运面前痛苦挣扎。”
“那你的那些话到底是对别人说的,还是对自己的告诫呢?”
听到这话,宁次的脸色一僵。
春野樱继续道:“看来你已经有了答案。”
“既然不想妥协,那你有为了改变而撞得头破血流甚至付出生命的觉悟吗?”
“将对命运的不满发泄在对你心怀善意的人身上,就是你对命运的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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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让人看不起!”
这个时期的宁次还是个失去理智站在悬崖边上的凄苦少年。
虽然他的身世可怜,但不应该发泄到雏田身上。
因为不管是他还是雏田都是被命运戏弄的人。
即使比对起来宁次看着要更惨一些,但谁能说雏田就过得自由自在幸福美满。
雏田作为日向宗家族长候选人,本就应该担负起领头羊的责任。
但因为自身天赋所限,这份职责就成了不可承受的重担。
自带王冠却不堪其重。
而宁次空有天赋,却倒霉地出生在了日向分家,还被打上了笼中鸟不得翻身。
欲脱囚笼而不得。
大家都深受折磨,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有错的只是日向宗家与分家的制度。
即使他将善良的雏田杀死,也有下一位宗家家主候选人。
春野樱说这些话也是希望宁次早日走出无能狂怒的情绪束缚,将利刃对准真正的敌人。
若是有机会,她也想研究一下笼中鸟,看有没有办法将其解除。
笼中鸟这种灭绝人性的奴隶烙印本就不应该存在。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急。
春野樱急忙将医疗队叫了过来,看着他们将雏田抬走。
而她的这番话让宁次如同被剥光了衣服般赤裸裸展现在众人面前,他顿时有些羞愤和无地自容。
本来他的心中有万般的委屈和不满都没能找到发泄口。
但这些话振聋发聩,令他真切地觉察到了自己心中隐秘的卑劣。
他确实是在迁怒。
反驳的话语再也无法开口,一时间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