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得意的没找麻烦的这几天,杭景画夫妻俩如法炮制,按照王四兰的办法,蚂蚁搬家似得已经把屋里都倒腾的差不多了。
反正大鹅也吃了,园子里还有点菜,杭景画也没放过,全都摘下来做成了腌菜,临走头还给赵家那边送了碗饺子。
赵老太在屋里幻想以后她也能当地主婆,把儿媳妇当丫鬟使唤的时候,夫妻俩也搬完了最后一筐东西。
转头看看住了几年的家,杭景画竟然一点不舍也没有,全是对新生活的期待。
唯独觉得可惜的,就是那几只杀了的大鹅。
等赵老太发觉到不对冲到小儿子家里的时候,杭景画夫妻俩已经在市区过上自己的小日子了。
“造孽啊!!小儿子跑了!”
赵老太在村里的泥地里打滚,但这回没有在一旁受气不敢说话的儿媳妇,只有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婶。
“要我我也得跑,小儿子家里养几只鹅都得要吃了,这得眼皮子多浅啊,真丢人。”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都是很值得探讨的一个环节,但把孩子逼到逼走的,肯定是长辈更丢脸。
二闺女到了自己身边,王四兰就更有干劲了。
但现在全家最关心的问题就是杭景书的录取通知书。
当初报农业大学的时候,蔡老师就一直劝杭景书要冷静。
等杭景书的成绩出来,不止蔡老师,就连漆主任都觉得可惜。
这个分数,京大也能够得上啊,实在是可惜。
杭景书也没想到自己能发挥的这么好。
临考前的那段日子她注意力高度集中,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一切都是模糊的,根本不记得都不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睁开眼就是背书,做饭的时候也在背书。
草稿纸和用掉的墨水估计能有半人高了。
都说文无第一,其实杭景书和赵庆英的分数就差在数学上。
和全省第二比起来,也就高了4分。
闺女在这帮忙,杭仁山的空闲时间就多了。
他没事就往邮局跑,就想第一时间拿到闺女的录取通知书。
跑了七八天,邮局的人也认识他了。
直到八月初,才有了一封来自徽省的挂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