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看看这里有吗?”屋内布局一眼就可望尽,并没有看到宫远徵的身影。
宫尚角不信宫远徵不在这,于是看向了月长老。
“月长老怎么在这?”
“执刃练习斩月三式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问题,派人来问,我觉得说不清楚,于是直接过来了。”月长老很是淡定,回答的也没有任何错处,比宫子羽表现的要强上几分。
宫尚角的视线缓缓移开,落到了金繁的身上,金繁悄悄地把自己挟持宫远徵和打晕苏缈的手往后藏了藏,低头不语。
宫远徵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着急,可此刻他动弹不得,也无法发声,只能焦急地动着自己的眼睛,思索着如何让他哥哥发现他的所在。
外面宫子羽好像已经说服了宫尚角去别处看看,眼瞅着他哥就要离开,宫远徵强行动了动自己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下去,鲜血瞬间从口中流出来,滴落在胸口。
他哥哥嗅觉很是灵敏,更是对血腥味极其敏感,他一定会发现自己的。
果然,宫尚角转身的时候闻到了一丝血腥味。他循着味道来到了衣柜的面前,伸手打开。
入眼的便是头垂在一旁昏迷不醒的苏缈和努力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嘴角带血的宫远徵。
宫尚角先是把宫远徵拉了出来,然后小心地把苏缈抱出来,顺便查看了一下发现他只是昏睡过去心便放了下来。就这么看着宫子羽众人,语气中的冷意比以往更加的严重。
“立刻解开远徵的穴道,我说到三之前,如果宫远徵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说完他并没有停留,直接喊。
月长老丝毫不怀疑他的话,明白如果不把人放开,这事便真的没有办法收尾了。于是喊住云为衫,让他给宫远徵解开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