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吧，记不太清了。”

“我们能去你家看看嘛？”苏小雨问。

李莉没有任何迟疑，轻轻点了下头。

不过，尹天明等人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分头行动，王白石和尹天明在楼下等待接应，另外两人上楼查看。

之所以这样分配，是因为尹天明想和王白石讨论一些事情，而且，小雨是女生，比较方便进李莉家，而有野猫的只有他和周博弈。

“有发现，甚至可以说有很多漏洞。”王白石等李莉消失在视野范围内后，立马说道，“首先是时间，一年前拥有能力，一个月前出现奇怪的声音，七天前幻听加剧，她的朋友刚好是七天前离开。”

“刚才听她说话的时候我看了下手机，很奇怪，虽然不能定位，但是可以搜到很多Y市的消息，还能查到李莉写的那本书，这个地方属于很正常的现代社会，不应该有什么超能力什么组织，再加上她听到的声音咱们都听不到，所以我更偏向于一切都是李莉臆想出来的，她可能……有一定的精神问题。”

“比如，她朋友其实就是她自己之类的？”尹天明边说边注意着楼上的窗户，之前他们有在手机上互换信息，过一会儿应该就能看到窗前有人了。

“嗯，我们可能只是普通的保镖而已，而且如果李莉有精神分裂症，那么她听到的看到的，就都可以解释了。”王白石说。

“你说她是怎么认出我们的？如果她没有开启，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心灵窥伺的能力。”尹天明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刚才之所以没直接问，是因为这个问题有些幼稚，不像是保护人员该说的话。

“或许是……胸章？”王白石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八角徽章，它在太阳下闪着妖异的银光。

“我也觉得是胸章，不知道这个胸章的作用，是否仅仅是让他们认出我们来，在组织的基地里，它是必要的身份证明，但是被李莉认出来，我总觉得是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毕竟我们当时……”尹天明有些惋惜。

轮回社有总结过最优生路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