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傕冷笑着说道:
“樊稠与刘和交好,欲要投降刘和,我这是提前扼杀隐患。你看看李蒙,还不是投降了刘和?哼,樊稠就是该死!”
郭汜见李傕性情大变,刚刚还是一副好兄弟的模样,如今又变得如此陌生了:
“稚然,汝这是何意,刚刚不是还说后悔杀害樊稠吗?现在···现在你为何如此这般?”
李傕猛然站起,掀翻身上的舞女,踢翻几案:
“我李傕一向如此,谁敢挡我,我必杀之!”
郭汜明显一愣,诧异道:
“汝饮酒一坛,怎么毫无醉意?稚然,我之前跟你讲的,你不是悔悟了吗,但你现在····”
李傕哈哈大笑:
“憨货,你饮酒一坛,醉成烂泥,可我李傕喝的是一坛清水!悔悟?哼,你真把自己当西凉军的统帅了吗?告诉你,我李傕才是西凉军的统帅!”
李傕说完,接过舞女递来的宝剑,就要对郭汜动手。
郭汜大惊,欲要喊叫手下。
这时,身后的侍女将酒坛高高举起,猛然砸在郭汜的脑袋上,四周的舞女一拥而上,扯住郭汜的四肢。
李傕快步上前,猛然一剑,将郭汜捅了个对穿。
李傕狞笑着说道:
“真以为这些是普通的舞女吗?告诉你,这些是我家夫人豢养的女死士!”
李傕放肆的大笑,左手将震惊中的郭汜脑袋抓住,右手一剑便将其头颅割下。
中军大帐不远处,郭汜带来的两千护卫与王方、张龙、张苞等将领,正与胡封、李儒及几千西凉兵喝的快活。
张龙有些担心,询问张苞道:
“兄长,留将军与李傕单独在大帐内,将军会不会有危险?”
张苞一脸的凝重,也有些担心:
“吾也担心此事,李傕阴险,怕对将军不利啊。”
张龙小声的对张苞说道:
“大兄,咱俩悄悄去看看将军,或者在大帐外给将军护卫也好,如何?”
张苞点点头,同意了张龙的办法,二人起身,准备悄悄溜出宴席。
李儒正好看见二人要离开,赶忙跑来:
“张家兄弟,何故离席?可是我等照顾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