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一肚子坏水,陷害谋害这样的事情,正是李儒的拿手好戏。
李儒捏着下巴的胡须,眼珠子一顿乱转,瞬间又有了主意:
“这个好办,郭汜常自诩为西凉军的老大哥,喜欢教导别人,这次夜宴也劝将军您收敛脾气,少造杀孽。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就说将军你听了郭汜的教导,悔不当初,这才悔悟过来,想要痛改前非。
作为感谢,您在军营内设宴,宴请郭汜及杨奉、张龙、张苞、王方等一众党羽。等郭汜来了军营,饮酒到酣时,那他就是将军您案板上的一片肉,您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李傕听得眼睛一亮:
“对啊,郭阿多就喜欢教育人,啊呸!他以为自己有多聪明,蠢笨如猪罢了!李儒,汝速写封书信,言辞恳切一些,态度低微一点,那郭阿多指定回来!”
李儒与李傕二人,坏笑着写出一封书信,第二日天亮,便让胡封送到郭汜军营。
郭汜收到李傕的书信,哈哈大笑,对着杨奉、张苞、张龙、王方等一众将领炫耀道:
“看看,看看,稚然被我一顿教育,终于开窍了。迷途知返,还是咱们西凉军的好兄弟啊。稚然今晚设宴,邀请咱们一同赴宴,都去都去,给醒悟的稚然热闹热闹,我也再说他两句,让他好好对待手下兄弟。”
郭汜自豪的将手中帛书传给一众手下,王方随着郭汜哈哈大笑,直夸郭汜威望高,西凉军若没有郭汜,早就分崩离析了。
张苞、张龙两兄弟眉头微皱,有些疑惑,但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杨奉则越看越皱眉,摇着头劝说道:
“后将军,李傕反复无常,喜好笑里藏刀,樊稠将军不就是他骗来封赏,然后指使胡封锤杀的吗?李傕昨日饮酒,还因为您劝酒而怒目于您。我看这李傕,没安好心,欲要加害将军啊!”
张苞、张龙两兄弟此时也明白过来,纷纷附和,劝说郭汜不要涉险。
郭汜被众将一顿劝说,也拿不准主意:
“李稚然以前确实做了些天怒人怨的事情,对自己弟兄也痛下杀手。但我与他二三十年的感情,吾在西凉军中威望又是最高,谅他不敢对我不利。我要是不去,驳了稚然的面子也不好。我倒是去还是不去呢!”
郭汜还在犹豫,杨奉、张龙、张苞纷纷劝说郭汜不要去。
王方一拍脑袋说道:
“嗨!郭将军您有疑虑,为何不问问贾诩贾大人?贾大人可是咱们西凉最聪明的人,他一定能看透李傕卖的什么关子。”
经王方一提醒,郭汜也反应过来:
“对啊,眼下贾诩就在我们营中,我问问他不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