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喜将军,那郭大贤逃跑时,为何没将你一起带走?”
卞喜一脸的尴尬,讪笑两声说道:
“额···大人有所不知,郭泰那厮,平时总自诩仗义,但危难时就现了原形。他嫌弃我受伤,是累赘,所以···所以···”
刘和听完,哈哈大笑:
“无情义之人,难成大事,这郭泰空有一身本事,终究不是个干大事之人。”
卞喜赶忙奉承说道:
“大人,您说的太对了,一定不能轻饶了郭泰那厮。攻下城池后杀县衙官员就是他下的令,不过郭泰那厮骑得是匹宝马,若不好好追赶,极有可能被他逃脱。”
“奥?”
刘和一听,便是皱眉,心里盘算着卞喜的话,希望乌桓单于普富卢能将郭泰擒拿。
正想着,忽然有传令兵来报:
“报,城外代郡单于普富卢带兵赶回,求见校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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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刘和赶忙起身,带典韦、周仓等人,便朝城门而去。
待到刘和出城,城外乌泱泱大片的乌桓骑兵,为首一人,约莫五十余岁,鼻梁高耸,毛发茂盛,头顶毛发剃光,而两侧束起辫子。
这人内穿绸缎,外披兽皮,打扮甚是怪异。
见刘和出城,十分恭敬的说道:
“想必您就是州牧刘大人之子吧,真是一表人才。州牧大人写信于我,我便带族中最勇猛的战士赶来了。逃跑的一百多人,被我们斩杀差不多了。为首的将领,与三五个骑兵跑了,我们马匹不如他们,赶不上,只能回来了。”
竟然没有捉到郭泰,刘和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失望,但脸上依旧笑道:
“这本就是麻烦单于大人,区区几个小贼,不打紧。城内已备好酒肉,单于大人请入城,为您接风洗尘。另备了些财货,以感谢单于大人出兵。”
普富卢毫不在乎的说道:
“这是哪里话,州牧大人对我们乌桓施恩太多了。这点小事,还不了州牧大人的恩情。财货就不必了,我要快些赶回部落,小将军以后有事,来部落找我,一定会尽力支持你。”
普富卢说完,不待刘和继续邀请,翻身上马,拨转马头,率众骑兵扬起一阵烟尘,消失在远处。
刘和心中一阵感叹,这乌桓外族,也有重情义之人啊。
此时,周仓抱拳说道:
“主公,拨给俺二十骑兵,俺去亲自将郭泰那厮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