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回到大营,没有任何耽搁,直接赶到了中军大帐。
大帐内,嬴政端坐主位,下首分别站立王翦和冯去疾。
王翦,后面跟着军中将领。
冯去疾身后是,昨夜和他一起赶来的咸阳官员。
昨天这些官员赶到,成蟜开始怀疑,王兄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决定。
早有预谋的话,不让韩王安去咸阳,而是亲自跑来宜阳。
临时决定的话,又及时叫来了的百官。
总之,王总的心思,你别猜!
“人到了?”
成蟜脚步匆匆,穿过两侧的文武官员,走到最前面,回道:“臣弟知道王兄很急,但是你先…”
“听我解释。”
成蟜对上王兄的眼神,瞬间从心,气势衰减,改口道:“人到了,冠冕衮服没有到,李信已经去取了。”
“臣弟的建议是,韩王安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不如先让他休息几日,再行朝拜之事。”
“除了王翦与冯去疾,其他人退下。”嬴政脸色难看,忍着怒火没有发作。
他抽出时间,就这么白白浪费,若是成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定让其知晓宠坏的孩子,是什么下场!
等到众人散去,嬴政道:“你的理由不足以说服寡人。”
“武力服人,只是一时压制,若能以德服人,才是长久之计。”
成蟜语速很慢,边想边说:“韩国岌岌可危,王兄邀请他前来秦军大营,从法理上讲,这是在保护盟友。”
“事后,韩王感激涕零,主动称臣纳贡,便让其他各国知晓,秦国是帮助盟友对抗敌人的好伙伴,而不是威逼韩国的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