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甲方让出股份,为乙方和李信共有。”
“连胜坊耗资六十万金,公子真敢说。”
熊颠目光扫视了整个店铺,一楼除了几张桌子,和几个单间,再加上一些简单的花卉和装饰器物,别说六十万金,六百金都不一定用得完。
不过,他不打算和成蟜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明眼人都知道,那六十万金,是成蟜一笔一画写出来的。
为的就是不多不少,刚好是六万金的十倍,主打一个巧合。
“公子耗资多少,本君无心过问,但是,第二条把李信带上,这是为何?
本君掏空家底凑出来的六万金,和他有什么关系吗?”熊颠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李信,愤愤不已。
不必多说,他已经怨恨上了这位前宫廷侍卫,现成蟜跟班。
先入为主的想法,使得熊颠第一时间产生了错觉,李信跟着成蟜时间太久,变得同质化了。
简称,不要脸!
他收回目光,看向成蟜,静等着解释。
成蟜把胳膊摆在桌子上,抬手挡住嘴,神秘兮兮道:“李信跟我打赌,说表叔家中能够凑出六万金,他赢了,唯一的要求就是表叔的一成利,要有他的份。
再怎么说,没有李信,表叔的六万金还在府库里吃灰呢不是?
把李信加上,这很合理!”
我谢谢你,李信!
如果眼神能杀人,熊颠的眼神一定是殡葬一条龙,帮李信安排的妥妥帖帖。
而不远处的李信,无视了熊颠怨恨的目光,看到成蟜冲着他笑,还傻乎乎地对笑起来。
这一幕,被熊颠看在眼里,更觉得李信做人太狂,还敢笑着挑衅他。
但,为了阖府上下的衣食住行,熊颠忍了。
他继续往下阅览,目光停留在第六条上,再次问道:“公子,这一条写着,连胜坊若有债务,需要甲乙双方根据所出实际金额占企业总投入比例为准,负担各自应该承担的部分。
李信既然参与了分利,这里,怎么又没有了他的名字?”
“若有负债的话,表叔可以先垫付,然后再向他追收。
至于他给不给,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好插手。”成蟜化身正义,不偏不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