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身体太过难受,没有发觉不对劲,她自己都总记错的癸水期,南山居然会知道,且为她备下这些。
难不成真的未卜先知,可是,卜这样细枝末节的事情,未免也……
若他真是未卜先知,那昨日刺客行刺之事,为何没有让大家提前做好安排?
思虑间,房门被敲响。
“嘉嘉,你收拾好了吗?”顾曦言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马上就好。”
瑶嘉迅速穿好衣服,将门打开。
顾曦言带着一身寒气,端着饭菜并一碗黑乎乎的药进屋。
二人坐在桌前,顾曦言把那碗药端给瑶嘉。
“南山先生说,让你把药喝了。”
瑶嘉拧眉接过来,放在鼻尖嗅了嗅,竟是她从前癸水期时,常喝的调理药。
“这药,是南山先生给你的?”
顾曦言点头,“怎么了?可是药有问题?”
“没有。”瑶嘉将药一饮而尽,“你昨日说南山先生同瑞王住一个屋,他们在何处住?”
“我们隔壁房。”
瑶嘉点头,准备吃过饭,便去隔壁房慰问一下瑞王。
二人相对而坐,安静吃饭。
刚放下筷子,就听到屋外一阵喧哗。
打开门看去,便见一身着官服的中年女子,满脸风霜,行色匆匆朝着这边而来。
路过二人时,也只是匆忙一礼,便站到隔壁门前。
“下官宣州知府孟霞,有要事禀报瑞王殿下。”
门一开,南山走出来,“孟大人请进。”
孟霞朝他一礼,方才进入。
瑶嘉收回目光,转身进屋。
皇子及使团众人在宣州地带遇刺,孟霞顶着满身风霜,怕是昨晚便开始彻查此事。
瑶嘉走到两间屋舍间的墙壁旁,耳朵贴在墙壁上,想听听隔壁在说些什么。
“呵”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你怎么不直接去隔壁?”
瑶嘉回头,见顾曦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朝他比一个噤声的动作。
小声道:“我这身份,怎可参与政事?”
顾曦言这才反应过来,天星阁规定不得参与政事,想来瑞王此次遇刺,便是关系到皇储纷争。
这时隔壁传来孟霞焦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