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无论为了秦玉林还是入梦调查,我都必须好好完成这份“工作”,而它的前提就是不让索菲娅对我起疑心。
想到这我又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借着内啡肽的作用,仔细做了一次复盘,确定没有遗漏才起身出了树林。
我在树林里待了五分钟左右,出来就发现柱子已经回来了,双肩双手共有四个巨大的帆布包,鼓鼓囊囊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专家同志!”
柱子看到我连忙挥手打招呼,他手里的包好像很重,打招呼的动作有点吃力:“你这脸是咋弄嘞?”
“摔的。”
我面无表情的随口回道,说着走到两人近前,就闻到那四个帆布包里,散出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如今我对这个味道没有半点好感,所以干脆没问他包里是什么,装模作样的整理一下腰带,然后一本正经的看向索菲娅:“我准备好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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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娅点点头,拿出几支做了防水的老式手电筒分给我们,然后带头走进了那个山洞。
“阿嚏!”
我刚跟进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怪异味道,一时没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索菲亚被我吓了一跳,缓过神才解释道:“这是保护岩画的防氧化试剂。”
我一怔:“有这个必要吗?岩画一直暴露在空气中,要氧化早氧化了。”
“确实没必要。”
索菲娅的声音里带着冷笑:“郭守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