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点头,扭过头看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我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宁玲对我说道:“喂,你去哪,要不要送你。”
我点了一根烟,说道:“不用,没多远。”
从这里到出租屋2公里,走路也就20来分钟,这都还要送的话,岂不是显得我很矫情。
准备跟她俩说拜拜时,宁玲又对我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去哪里。”
我故意把装着菜的袋子提高摇晃了几下,说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宁玲似乎来劲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理所应当的说道:“脚长在你身上,你去哪里怎么知道?”
我真佩服她,都这么明显了,她还要问我,究竟是她傻还是我傻?
我苦笑着说道:“大姐,咱俩能别纠结这个话题了么?”
“你管这叫纠结?我就是问问你去哪里而已,你还不乐意了?”
为了早点结束这场“拌嘴”,我对宁玲说道:“我回家,行了吧。”
我说完,宁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随后笑了笑,她的这个笑容,我感觉像是在强颜欢笑。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宁玲说完,拉着骆雪走,骆雪临走时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了声“拜拜”,随后坐上宁玲的车,扬长而去。
我知道她这声叹气寓意着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管选择什么,都不会存在完美,就像是交叉口的两条路一样,选择走其中一条,另一条就会渐行渐远……………
回到出租屋,我把菜放在厨房,看了看时间,傍晚7点,还有一个小时成淼才下班,想起滕叔跟我说过,叫我见完韩国峰后跟他打个电话,我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滕叔,随即拨打了过去。
“喂,学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