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人的离开,有便衣试图伸出手去阻拦。
“No”
动作被法国巡长制止。
“我们要有尊重绅士的礼仪,不要野蛮行事。”
巷口观察的巡捕带来拥有汽车的消息,还有司机护卫。
有资产自然会受到重视,高看一眼,经济的繁华是国人涌入后才发展起来的,零售一直是法国人的强项。
两支出产于波尔多梅多克的红酒用白毛巾包着,拿了上来,醒酒器和玻璃酒杯。
“谁要来一杯?”
几个洋人笑了笑,腥红的红酒倒满了杯。
“敬自由!”
“敬自由!”
品尝过后,还是国人巡长积极主动,鬼子不慌,它急了。
国人替鬼子办事,那是竭尽全力,张爱国很好奇,没有见到传说中的磨洋工。
草,看来传言不可信,不造谣,不传谣,不信谣,没有风从哪里起的浪?
有没有可能是从西伯利亚吹来的风?
心中杂念丛生,表情未变,不授人以柄。
“陆先生,我看你的手下应该当过兵吧。”
“顾巡长好眼力,家父留下的警卫,跟随多年,实在是不忍遣散,现在外面的日子如此艰难,唯有法租界一片净土,这不大家都跟来了嘛。”
“陆先生,有几人?可佩枪?可持证。”
“4人而已,有居呀,把家伙和执照拿出来给长官看看。”
明面上必须合法,让人鬼挑不出毛病来。
“有这么几个问题,还望陆先生配合。”
“好说,好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陆某人坦坦荡荡,一个小生意人,识字多年,还是懂些道理的。”
“陆先生可习过武?”
“练过,家父军人出身,没有办法,学了一些野路子,终究是落魄了,后来又去国外走了一圈,故土难离,又回来了。”
“那,”
张爱国摆摆手,示意对方听自己讲,不要打叉。
“家父下野后,已驾鹤西去,名讳实在是不愿提起,内心有愧,鄙人混到现在,实在无颜,还望理解。“
言下之意让对方不要闲扯,有事讲事,单刀直入。
“那有问题直接问了,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