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拿。”
两个伪满警察,两个便衣,脚上穿的鞋不相同,什么是差距?
你拿鬼子当太君,鬼子不拿你当人看。
“买的什么?”
“治红伤的药,这不家里人上山把腿摔了。”
“上的哪座山?”
“回老总的话,大顶子山。”
“冰天雪地的上山去干啥?”
“这不寻思着打点猎物,卖俩钱好过年呗!”
“用啥打猎?”
两个便衣没有动,手在兜里没有掏出来,满满的警戒眼神。
“鸟铳。”
“打到没?”
“没打到?那些畜牲躲的太深。”
张爱国听着对方不紧不慢的问话,心里绷紧一根弦,他们在等,在等什么?
不言而喻。
还有一种鞋踩雪发出的脚步声,没有看到原型。
两个便衣突然动手,单眼皮,薄嘴唇,一看就不是善良的人。
动作手法是宇宙第一的高丽风。
左手如龙出水,戳眼,弹踢,落脚一个垫步,一记左高鞭腿抽中另一个便衣的耳下方,直接KO掉。
收腿回身手前指弯曲并拢绷紧,快速击打伪警的喉结。
剩下的伪警反应过来,刚刚掏出匣子枪,还没来得及打开保险拉击锤,张爱国闪身躲过,一个低侧踹,全力戳中对方的小腿骨截面。
“咔嚓”
脆弱的腓骨,就算不断也骨裂成渣。
“嗷~嗷”
“嗷~嗷”
“唔~唔”
低沉的痛苦嚎叫,抱腿的抱腿,捂裆的捂裆,摸脖子的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