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脑袋被驴踢了,那人马上有马刀,就咱们手里的家伙能行?”
“也是”
汉子默默地放下了自己家的粪叉子,这玩意伤害性不大,污辱性强,后遗症难治。
几个人耐着炎热焦急的等着。
“驾,驾”
张爱国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提速拔刀,等着砍瓜切菜,别人没有动,自己乐的清净。
拎着藤编箱子的张爱国上了火车,二等座,今天是想认真的看一看京张铁路的悲壮。
随着火车进入隧道,张爱国看着一闪而过的墙壁,窗外的呼啸声丝毫没有影响目光,仿佛看到了瘦弱的国人正在挥汗如雨,蕴涵着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
小主,
没有开山机、通风机和抽水机等任何的机械工具,最长的八达岭隧道足有1091米,全是靠着勤劳的双手,一锤一凿,公认的心酸和困难可想而知,毛子的铁路,美国的铁路,每一根枕木都留着国人的鲜血和汗水,甚至是生命。
普通国人的韧性能坠千斤石,是压不弯的脊梁,只是少数的败类跪了下去,却在炫耀着腰背的挺拔,标榜着从不为五斗米弯腰。
上堡,合义盛缸坊。
“大有”
“先生,您可回来了。“
“怎么了?“
“这个月开始,缸坊开始亏钱了“
“怎么会啊?“
“老掌柜的插不上手,账房一手遮天,说是王警官和他的上峰指定他接任呢,应该是动了手脚。“
“把老掌柜的叫过来。”
“好”
赵大有急急忙忙的跑到后院,去叫老掌柜的。
账房坐在柜台处,一动不动。
张爱国心中暗恼,从来都是我强占别人的便宜,这是想吞了我的那一份啊。
对于王警官,他一直留着心,自从看见他在院子里对赵欣雨和大洋流露出的贪婪目光,就一直准备着,起初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原本想着在张家口可以北上打打鬼子,身份做个掩护,给自己的长枪寻个好主顾。
“东家,你找我”
“嗯,说说吧,咋回事?”
“东家,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无能,那好办,那就走吧,待在这儿干嘛,混饭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