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别说托生不回去,就算是回去了,也是无稽之谈。
马厂,是一个小站,用石头围了一圈做院墙,一米二三左右的高度,左边一棵槐树,右边没有树,房后有一棵榆树,房子的两侧墙上涂白,黑体大字“马厂”。
一排白色的洋灰方型长条桩子在站台上摆开。
进了门,候车室里人不是很多,俩个女售票员正在与站内的工作人员说说笑笑,聊的甚是开心,偶尔还动动手,互相占了便宜的笑容。
“打扰下,我买张票”
年长的推了一下年轻的,被推的回到了窗口。
“去哪里的?”
“浦口”
“要什么票?“
“二等座的票“
女售票员抬头扫了一下穿着长衫的张爱国。
“30块大洋”
“要多长时间?”
“一天一夜”
张爱国打开藤编行李箱的小铜锁,箱子长64厘米,高18厘米,宽38厘米,两侧的卡扣锁鼻提手都是黄铜,里面是木板做的底板,拿出两卷大洋,拆开后递了过去。
“等会吧,火车应该不远了,快到站了”
“谢谢”
剩下的大洋重新放入藤编行李箱,上了小锁。
找了一处角落坐下,没有合眼休息,身边一会就坐满了人。
售票厅里的年长售票员正在打趣年轻的:“还挺年轻的后生,有钱,你不去试一下”
“去,才不去呢,过客,留不住的”
“呀,小妮子有经验了”
“哪里,谁有经验,还不是跟你学的”
“你甭说,我要是年轻,早就去试一下了,对上眼了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