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卫清晏又是和女儿家一样,小口小口轻啜,他还是没适应。

卫清晏喝茶的动作一停,睨了他一眼,将杯中茶水饮尽,起身准备回屋。

本看杜学义至今没反应过来,打算点明自己本就是女子,如今,她不打算说了。

“等等,老大,你别生气,我有事同你说。”杜学义忙赔笑道。

“什么事?”

杜学义拉着人坐下,看了下四周,小声道,“上次你不是让我问惊蛰,太后为什么要给容王下毒吗?我问了。”

卫清晏挑了挑眉,示意他说。

“和你有关。”杜学义神秘兮兮,“太后不喜他断袖,容王发兵北陵时,太后亲笔手书让容王收兵。

容王没听,太后觉得他为了你,不顾皇家颜面,将战争视为儿戏,所以他回京,太后便给他喂了一次裂骨毒。

这一次,容王要求皇上彻查黄沙岭的事,让太后觉得他满门心思都在一个男人身上,又给喂了一次毒。”

卫清晏听完,轻轻嗯了声。

转身回屋。

“老大,你不感动吗?”杜学义追上去。

卫清晏这次的昏迷,让他想撮合两人的心思更加坚定了。

“别跟来,我要出去一趟,若余府的人再来,你找个借口搪塞。”卫清晏脚步未停,将杜学义关在了房门外。

印象中的太后,总是一副慈悲模样。

纵然她明白,后宫里的女人都带着两副面具,没一个简单的。

可也难相信,一个母亲只因对儿子失望,便要在他本就病弱时,给他下毒?

卫清晏隐隐觉得,此事不会如惊蛰说的那般简单。

杜学义摸了摸鼻子,嘀咕道,“这是不喜欢啊,还是不好意思啊?”

做了女子的将军,不如从前爽利啊。

他这里还没想明白,房门很快又被打开,卫清晏一身黑衣出了院子。

余正德将父亲余良志送回府后,家门都没入,又去了户部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