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叔,这真是巧了,明天我叫我朋友过来,让他给你这个师伯磕头!”
药罐子摆了摆手,说不兴那一套,他跟肖龙就相处了两年时间,可能他这个小师弟都忘了他这个三师兄了。
聊着聊着,话题又聊到了我的身上,七叔问我们现在是做什么的。
这话我还真没法说出口,难道要我说我是倒斗的?
于是我含糊的说,我是倒腾点古玩赚点差价。
“你这小子,不老实,不说实话。”
我挠了挠头,尴尬的说:“哪有?”
“你说话的时候眼神闪烁,这就是说谎的表现。”
七叔的眼光确实毒辣。
“七叔,我跟你们说,你们可不能嫌弃我啊。”
七叔和药罐子点了点头。
“其实我师父是盗门的,我们是发死人财的。”
药罐子哈哈一笑,说这有什么可嫌弃的,每一行存在都有它的道理。那埋在地下的那些宝贝,不挖出来不就都腐朽了。
七叔也附和道:
“看不出来,你们年纪轻轻还有这本事,这这种活计可需要技术性,也比打打杀杀来钱快多了。”
“七叔,罗叔,您二位就别拿我说笑了。”
我们聊到后半夜两点多,到最后我和娇子实在撑不住了。
药罐子给我俩腾了一张床,这让娇子尴尬不已。
一张床两个人怎么睡?
“你睡吧娇子,我在椅子上坐一晚好了。”
娇子脸有些红,小声说道:
“不脱衣服那有什么,挤挤睡就是了。”
“我怕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娇子锤了我一拳:“滚!”
有人会问我们为什么不回明哥给安排的公寓?
我想回,特别想,但是我找不到路。
第一次和女人睡到一张床上,但是我的内心毫无波澜。(和花姐那次不算,因为没有床)
可能从始至终在我心里,我都没把娇子当作女人看待吧。
嗯,她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