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算插手什么,但是也把情况告诉了主子。
余珍知道事情经过,不过没立马过去。
拼爹的时代亲爹死了,虽然得了亲爹留下来的部分东西,但是也难免会被欺负。
小孩子虽然有点阶级意识,但是也没那么强烈,她敢肯定齐全眫不是第一次被人欺负。
齐全眫到底忍不住,最后出现在嚼舌根之人眼前。
“是吗?”
“原来在你们眼里,我母妃克夫,而我克父。”
两人吓一跳,她们之前在说什么,她们可是记得很清楚。
“奴婢知罪,还请世子饶过我们这一回。”
齐立鹤看她们被吓的脸色苍白,额头的汗珠都出来了,也没有半点要消气的意思。
“如果我不肯呢?”
其中一人颤颤巍巍道:“那奴婢就只能去死了。”
“世子,我们真的知道了错了,你就大人大量放过我们,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齐全眫没忍住,直接冷笑出声。
“呵,你们这是在威胁我吗?”
“你们的命在我眼里,没你们想象的那么重要。”
两人像被抽去所有力气,身子直接踏了下去。
齐全眫看她们这样,又觉得没意思极了。
跳梁小丑,卑贱蝼蚁。
“阿剩,我让你做什么,你会拒绝吗?”
阿剩没有犹豫,直接回答道:“不会。”
齐全眫满意的笑了笑,不会就好。
“给这两人身上,一人捅一个窟窿,不用把人捅死。”
“管不住嘴那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流点血也好长点教训。”
阿剩很听话,直接拔出剑,给跪在地上的人一人一剑。
被捅的人也没觉得自己能逃过一劫,觉得自己能好好的待在国公府继续生活。
今天在这里被王府的世子下令捅了一剑,她们就是想瞒着,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也不可能。
不用半个时辰,郡主和木国公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后她们的结果就算不死,也不会比死好到哪里去。
用过膳,那些木氏家族的人都离开了,余珍却没立马离开。
余珍被木国公单独带到书房说了许多,多是一些木国公在朝廷为官的经验。
余珍虽然没当过官,但是她知道当官之人的猫腻。
不过现在木国公愿意说,她也就愿意听。
等天色差不多了,余珍和齐全眫就用过晚膳离开。
“晚膳味道如何?”
齐全眫晚膳吃了许多,包括中午念念不忘的鱼,现在肚子也溜圆溜圆的。
“很好。”
“不,是非常好。”
余珍把手当齐全眫头上,想到木国公府里那个两个被毒哑,最后被发卖出去的丫鬟。
他未必不懂,只是依旧想那么做而已。
“中午的更好吃,味道更好。”
齐全眫听到中午就想起那两个婢女,眼底有些不快。
“那可惜了,我没吃到。”
余珍揉了揉小孩的头:“听说你让阿剩捅了两个婢女,可以说为什么吗?”
齐全眫沉默,他听到的那些话,他谁也没告诉。
外祖母问他,最后也被他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