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笔回到:“确实损失了几个,不过是不听话的人,提醒了不改往日作风,死不足惜。”
余珍对此不发表意见:“有亲属的就给亲属一些补偿,左右不过是些银子我还是有的。”
霜笔觉得主子甚是纯善:“奴婢听主子的,会按照主子的意思执行。”
余珍又想起放宫女出宫的事:“雨墨去哪了?”
霜笔:“这时候正是轮到雨墨休息的时候,主子可要把她叫过来?”
余珍觉得事也不急这一会:“也不用立刻就叫她过来,等她休息完了再过来,顺便让她把宫女是否有出宫遗愿的统计结果拿过来。”
“是,主子。”
余珍用过一些点心,就开始在承乾宫转悠,消消食。
“主子,奴婢带来了承乾宫宫女的名册,同时也标注了,有无出宫的意愿。”雨墨说完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余珍。
余珍拿起来,打开看了看。
“近身伺候的只有晴书一个想出宫,你们几个怎么都不愿意出宫?”
雨墨:“奴婢在宫外的家人也不怎么在乎奴婢,奴婢也不想出宫被随便配人,不如就在宫里伺候主子。”
“至于冰砚和霜笔,大概也有自己的理由。”
余珍不觉得雨墨的想法有什么奇怪,就像她不想生孩子,不是每个人都愿意随大流。
“不怕三十岁后,我不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