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手八脚,才把火把熄了。一摸头发和胡子,烧得卷了起来,发出腥味。
“快撤!快撤!”余庆生忙下命令。
回到地面上,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个成了灰猴似的!大家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余庆生很懊恼。刚才是他打的火把,不是丢得快,差点就成了火人了。
傅笃生从余庆生手里接下那根白木条,拿在手里,梆梆硬。他使劲将木条摔向地上,却发出“铿锵"的一声类似金属的脆响。
余庆生骇然想,他刚才在洞里摸、掐木条,明明是软的么,现在怎么变成硬的呢?而且,硬的像铁条耶!?
有人找来一把锋利的锯子,“喀喀喀……",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木条锯断。
余庆生隐约觉得,那些白胶泥和白木条正在预示:古墓己经被他们打开了。
他同时又觉得,现在是应该向部队公开秘密的时候了。
他向傅笃生递了一个眼色。俩人走向一僻静处。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傅笃生,谁知一向主张公开秘密的傅笃生却说:“余兄,我以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样,我们把部队布置在外围,挑选出二三十个骨干,先把白木条取出来。然后再相机行事。”
不得不承认,傅笃生的这个想法很稳妥。余庆生接受了。
洞里不能打火把,这可能与里面氧气不足有关。余庆生决定不用火把,改作手电筒。
他到集团军总部要来了几十个手电筒,凡下洞中的人手一个。
余庆生找来三个连长,对他们说出了古墓的事。他强调:这是李帅和参座要做的事,各位兄弟要好自为之。
三个连长闻听后并没表现出惊讶。杜义清连长说,其实他们早就猜到了,到现在才晓得那不是傻子?
于是决定:为公平起见,每连选十个人,这些人一定要可靠,可以是班排干部。
但是每个参予进去的人,一定要遵守李帅制定的纪律,凡是洞中的东西,不计大小,不论轻重,一律上缴,不可私藏、私呑,否则军法从事。
三个连长对此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