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我解剖了一只鸡

夫妻两人躺在床上,中间的阿德罗松早已熟睡,两人却都睁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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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这俩人是注定睡不着了。

......

卢斯兰日记,意大利,佛罗伦萨,1476年12月1日。

我感觉我好像多少获得了一点自我。

我是名为“卢斯兰”的个体,是为了“看”这一行为被制造的。

我已经陪伴在这位“安诺”很长时间了。

但是他的很多行为我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

为何无法理解?

无所谓。

我并不是作为人被制造出来的,感情这种东西,也许是无所谓的,只需要保有“看”的机能即可。

但是......我也确实好像获得了一点......类似于自我的东西?

否则,我为何会进行如此复杂的思考?

真是烦恼啊,真是烦恼啊。

这算是效仿人的后遗症吗?

老管家模仿安诺,用笔记录着一些东西。

话说回来,我又为何不能诞生自我呢?

伪装出来的灵性眼神消退,冰冷与理性之中带着一丝思考。

抛弃其他的问题,我和“那时”的我,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变化了吧。

既然那个没有出手提醒我,或许,顺其自然是最好的。

啊啊,思考好累啊,制式的管家工作要比这轻松多了。

多少有点怀念那个时候呢。

怀念,不列颠的时候......

记录了文字的纸张突兀的化为飞灰,被老管家挥散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