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的这两个月,她隔三差五去图书馆看看书,一来可以预习一下,二来也是做给别人看,有个好名声。
赵建国夸赞道,“姝月,你今天很漂亮。”
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见长大后的姝月穿裙子。
记忆中,姝月总是说,她性格大大咧咧,穿裙子觉得别扭,让他们别把她当女生,当兄弟相处就行。
赵建国正愁一腔愁绪没人诉说,这不,立马朝李姝月大吐苦水,说自己怎么怎么真诚,怎么怎么被拒绝。
说他心里如何难受,脸上如何没面子。
李姝月越听心越沉,原来赵家看上苏宁了。
她难道不比苏宁优秀吗?
就算她对建国哥没那意思,但也无法忍受赵家人把她排在苏宁后面。
从小到大,她自认为自己在女同志中,是大院最优秀的那一个。
她常常想着,自己大学毕业后,李家的门槛肯定会被提亲者踏破。
苏家那个病秧子拿什么跟她比?
余光瞥见建国哥手里的东西,李姝月眼底情绪翻腾,小时候建国哥还经常给她买头花发卡,她考上大学那年,还送了她一支钢笔。
之后建国哥参加工作,手里的钱更多了,每年都会给她买布拉吉和雪花膏。
她虽然不缺这些东西,但本来就是属于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似是注意到对方的目光,赵建国没有多加考虑,反射性就把东西递给李姝月,他理所当然道,“姝月,小皮鞋是37码的,我记得你是穿这个码数的,你拿去穿吧!”
什么意思?让她捡病秧子剩下的?
“这样不好吧!建国哥,要不你再努努力,也许苏同志只是不好意思收。”李姝月佯装知心发小,给赵建国出主意,“也可能你买的东西苏同志不太喜欢,我听说,友谊商店有不少进口的好东西。
就拿我表哥之前处的对象来说,那位女同志喜欢上一款进口相机,买下要五六百,我表哥为了讨人家姑娘欢心,硬是到处借钱买下了。”
“真的吗?是我没买对?”赵建国没处过对象,不懂女孩心思。
李姝月点头,心口不一,“试试吧!苏同志是位好姑娘,希望建国哥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