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新的山风拂过脸颊,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宁静豁达。
段桦转过头,看着苍跃侧脸的轮廓,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柔和。只是那坚毅的眼神中,此刻却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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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死了,我希望能被埋在这里。”苍跃看着段桦,像是在交代后事,轻声说道,“如果来不了这里,就把我埋在前些天的小院也行,那里的风景也不错。”
段桦听到这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
想起罗刃不久前和她说过的话,她皱起眉头,轻声反驳,“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们俩啊!都是千年的祸害,没那么容易死。”
苍跃听了,哈哈大笑,调侃道,“你说得对,我们都是祸害,得好好祸害更多的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笑得张扬。
突然,他温柔地凝视着段桦,呼出的气扑到她侧颈,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可以吻我吗?”
段桦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再抬眼时,那抹慌乱已被她生生压下。
她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颈,随后,闭上眼睛仰起头,将唇贴了上去。
原以为会被拒绝的苍跃,也被她突然间的乖顺举动吓得一愣,随后,紧紧揽着她的腰,低头深深地回应着她的吻,吞吮着她娇嫩的唇瓣,慢慢品尝着独属于她的清甜。
苍跃的吻深情而缠绵,他温柔地探索着段桦的唇舌,一寸一寸地讨要着她的回应。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唇齿间的纠缠让段桦在他的吻中逐渐放松下来,身体柔软地依偎在苍跃的怀里。
阿龙从小溪边回来,脸上还带着水珠,他用手随意一抹,四处张望了几眼,不禁嘀咕道,“奇怪,苍副使和夫人怎么不见了?这天都快黑了,他们跑哪去了?”
罗刃在一旁忙碌地搭建着帐篷,听到阿龙的嘀咕,他放下手中的活计,抬头望向远处的山脉,“你又不是不知道,苍副使的乳母就葬在前面的龙崖山,哪一回他路过不上去看一下?”
阿淼从车上又搬下另一支帐篷,丢到边上,开始帮忙支起帐篷。
他接口道,“对啊,苍副使对乳母的感情深得很。他从这经过五次,五次都上山去过。我们不如先搭好帐篷,弄好吃食。总归是在北良境内,人丢不了。”
“那我去捡些柴火吧,你们支帐篷吧。”阿龙见状,便以手撑腰,看着罗刃和阿淼忙碌的身影,总共就两个帐篷,都有人搭了,他就懒得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