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来找仇大哥的吗?”小伙子也看到了春杏,他快步跑了过来。
“对啊,他住在哪里。”春杏急切地问道。
“我带你们去吧。”年轻人没有多停留,转身就小跑起来。
段桦驾着马,紧随其后。
左弯右绕的,小伙子带着她们穿过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巷子,左拐右绕,最后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前。
春杏独留在门外看马,那小伙子跑去找大夫了。段桦推门而入,走了进去,只见院内空荡荡的,一片寂静,只有薄薄的一层雪覆盖在地面上,显得格外冷清。
院子的地上,还残留着几滴红艳的鲜血,格外刺眼。
段桦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急忙冲到门前,听到了仇晃虚弱的声音,“你会不会包扎,要痛死老子了。”紧接着,她又听到一个小姑娘软软的声音,带着些哭腔回应,“你别凶嘛,我会的……”
段桦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仇晃苍白而虚弱的脸庞。他靠在床边,左肩膀到胸前血污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阿沁正手忙脚乱地给他包扎,但显然包扎得不太紧实。
听到声音,仇晃和阿沁同时抬头看向了段桦。
“是你受的伤啊?”段桦看着仇晃,眉头紧皱,但她没有犹豫,直接走进了房间。她还以为受伤的是阿沁呢,害她火急火燎的。
仇晃看着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接你的人来了,你跟她走吧。”
“我走了你怎么办,你这伤得那么重。”阿沁还想继续为仇晃包扎伤口,但手法生疏,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我来吧。”段桦温柔地把阿沁推到一边,把她刚才包得乱七八糟的绷带解了下来。
“段姑娘亲自给我包扎,三生有幸。”
“看来伤得不重,你还能贫嘴。”段桦却没有笑,她紧锁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揭开最后一层绷带。却发现伤口上没有敷药,这伤口深可见骨,血还在不断地渗出。
“没有药吗?找大夫看过了吗?这伤太深了,血还没止住。”段桦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担忧。
她虽然前世在盛国时曾帮忙包扎过一些轻伤员,但面对仇晃这么重的伤势,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