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需要每天轮流有人在村口放哨,
村口在一个地势稍高的地方,站在村口,能看见两里外山路上的情况。
万一看见有车子,或者成群结队的人过来了,就立马跑回来报告情况。
实在没法子,大哥大我们也买不起,不然,有事情打个电话就解决了。
但话说回来,对于我们来说,放哨算是一种不错的排遣无聊的方式了。
最起码,在村口的山坡上放哨时,自由度高一些,想干嘛干嘛,
村口的山坡附近,有一片脐橙果园,这个季节,脐橙也熟了,趁着没人就去偷几个,也挺爽的。
除了偷脐橙外,在村口放哨还有一个福利——那里有一个厕所,据说以前是村里的小学,后来小学重新扩建后,这座小学就荒废了,
留下了一排红砖砌成的旱厕,每天出村进村的人不少,男男女女都有,不少人就在旱厕方便。
这个旱厕男女是隔开的,中间是一堵大约不到两米高的墙,踩着下面的隔断水泥板子,能看见对面,
这就给了放哨人眼福了,尤其是对刘八斤这种人来说,简直是天官赐福。
自从发现这个旱厕后,刘八斤就抢着充当放哨人了。
每天刘八斤乐此不疲的跑去放哨,直到后来有一天,整个白天都没回来,我们一度以为他出事了,直到后半夜时,听见刘八斤虚弱的敲着门。
我们打开门一看,就见朦胧夜色下,刘八斤撅着屁股,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身上散发出一股子隔着三米远都能闻到的屎臭味。
在我们的追问下,才知道刘八斤趴墙边偷窥时,因为体重过于突出,水泥板子不堪重负,塌了。
刘八斤因此掉进粪坑里。
怕被人发现,刘八斤展现出了他灵活的一面,他以冲刺雅典奥运的姿态,跑到附近的山里,躲了整整一天半夜。
……
除了放哨之外,我们几个人就躲在平房里打牌,日子实在无聊且空虚。
就在我们以为,这种空虚无聊至少要持续到年后时,东道主黎胖子来了,他带来了几个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