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偏执,让我和刘八斤都感到害怕。
……
羊克住院两天后,申超群来了。
超哥满含歉意地跟我一通解释后,我才知道,他之所以没来,是因为在前一天晚上,喝了假酒。
特别上头的假酒,表面上看是五粮液,实际上是被劣质白酒勾兑后,重新灌装的。
当天晚上,在东江镇和朋友喝了近两斤,第二天,一觉睡到傍晚...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碰到这么个神仙,我们也无话可说。
羊克住院第三天,刘彦明也来了。
他买了很多水果,到了医院以后,为了羊克的事儿忙上忙下的。
跟主治医师探讨病情以及后续诊疗方案、缴费情况、出院后的疗养注意事项等等...
刘彦明是个处理具体事务很强的人,仅花了半天时间,羊克住院以及后续情况已经被他安排得妥妥当当。
……
羊克住院一个多星期后,已经到了出院的门槛。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诊疗,羊克的脸早已经消肿,但脸上依然有许多红斑,像是红斑狼疮一样,
原本长得还挺耐看的他,因为这次烫伤,整张脸变得有点渗人。
我依然记得,出院那天,我、刘八斤、宋哲和刘彦明,四个人去羊克病房,我问羊克:
“克,矮爷说这事儿一笔勾销,也不要咱赔钱了,你怎么想的?”
羊克变得有点畏光,那天,他戴着一顶棕色鸭舌帽,他拉了拉帽檐,目光定定地望着病房门口的挂历,泛红的眼眶中,偏执的目光中透着残忍和癫狂,他沉默了许久,沙哑着说了四个字: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刘八斤低声问:“你想怎么搞?”
羊克吹了吹刘海,“怎么搞我心里有数,你们别管,我自己处理就行!”